nbsp; 跟卢米一起出了一趟差,令涂明对卢米的印象有所改观。她办事是靠谱的,只是那张嘴太能说。涂明有时听到卢米一句又一句讲话,更开机关枪似的就觉得太阳穴隐隐的跳。回去的飞机上ke问他卢米表现怎么样,他说“挺好个员工,就是嘴上没装开关。”
“那你让她住嘴。”ke玩笑道。
“不礼貌。”
“那你只能听着了。”
涂明苦笑道“是。”
卢米不知道老板给她扣了话痨的帽子,知道也无所谓,话痨就话痨呗
她刚下飞机就接到房客的电话,说是下水堵了,让她去看一眼。
卢米把行李放回家开着车就去了。
胡同里开车费劲,她把车停到外面停车场走了进去。
已经傍晚了,小孩子跑来跑去,有认识她的就跟她打招呼“卢姨好。”
“叫姐姐”
卢米一阵风似的旋进门,看到下水真的堵了。就打电话找人来修,然后找个小木凳坐在院子里等着。
租客家的小孩很小,不到两岁的小女孩,小脸蛋通红,围着卢米跑。
卢米怕她摔着,坐在木凳上屁股绕圈看着她“祖宗诶,你可别跑了你爸妈呢”
“他爸妈去医院还没回来。”
“谁生病了”
“他爸。”老人家没有多说,卢米也没多问。等下水修好付了钱就出了小院,看到坐在胡同里聊天的爷爷奶奶就蹲下去问“里面那家男的生了什么病啊”
“说是肾出了问题,每周都要去医院透析。”
“哦,谢谢爷爷奶奶。”
卢米心里挺难受,这家房租拖了半个月了,那天奶奶还说让她来催,她打电话催了一次,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就觉得自己挺不是人。
“家里有难处也不跟我说,房租不要了,好好治病,早日康复。”卢米给住户发了条消息。
卢米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家庭聚会这一天偶遇涂明,还有他前妻。
那天阳光不错,卢家人照例说要聚一聚。于是挑了家清真馆子,在大堂角落拼了桌,十多号人坐下去,准备好好搓一顿。
这家馆子不少菜卢米都喜欢吃。
犹记儿时爸爸发了工资时常带她下馆子,一家三口每月打一次牙祭,最常吃的就是这家的烧羊肉、醋溜木须和吐蜜。
卢米心情大好,站起来招呼长辈们“我来我来,您坐好喽”
表姐卢晴在一旁笑她“八成又有鬼主意”
“照顾长辈们是我的荣幸,我能有什么鬼主意。您说是不是奶奶”开开心心坐回去,准备开局跟大家说那租户免租的事。
抬眼之间看到一个男人走进来,男人清风徐徐,波澜不惊,透着沉稳劲儿,不是i是谁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女人端庄大方,面容姣好,二人对坐在窗前。
这不是我的救命大哥好兄弟么
约会被我撞见了嘿
卢米没想到被撞到这样的场面,没由来心虚,脖子一缩,没了刚刚的热闹劲儿,巴不得这顿饭赶紧吃完溜之大吉。
卢家人吃饭热闹,菜一上,就开始了忆苦思甜,奶奶打头阵。吃了一口炸灌肠,那灌肠蘸着酸醋汁,送进嘴里,喷香奶奶眼一红“从前哪有这样的好日子呦酱油拌面条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