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野心倒是不小,还指着带上那六万大军自立山头不成!”颜良开始骂骂咧咧。
在哥俩狐疑的目光中,林墨悠悠道:“这么长时间来,蒋义渠是用着我们邺城的粮草,却没有依令行事,我是没办法要对他下手了。
不过一旦有战事发生,司马家可以用助战的形式,提供一些兵马,就跟北国世家支援袁绍的道理是一样的。
区区一个蒋义渠,我收拾他就跟捏死一只蝼蚁这么容易,蒋义渠倒是死不足惜,可我这火攻之计免不了要连累城内的六万大军了,这事,你们可别怪我啊。”
“来了。”
“不过这到底是一件好事,幸亏当初你留了个心眼,这,也算是我们在河内安插了一枚棋子吧。”或许是因为真的实力雄厚,也可能因为张杨的死,吕布对于司马家潜意识就反感,吕布整个人都很平静,波澜不惊。
“说是河内一郡位置极为关键,若是未来有战,司马家愿为内应。”
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却是为自己考虑,一时间有些惭愧呀。
文丑则是赶忙起身作揖道:“兰陵侯,可否容我们兄弟二人去一趟黎阳,一定晓以大义说服他开城献降。”
厅内,五人各自坐下,奉好茶,颜良文丑二人对视了一眼,还是文丑先开口了,“温侯、兰陵侯,末将有一言,若是说的不中听,还请恕罪了。”
这回林墨有些纳闷了,“他不是在许昌吗?”
这事要是别人说呢,他们觉得多半是在危言耸听,可林墨说,他们是信的,现在天下谁人不知吕布做大到如今全然是仰仗了女婿的智谋,坊间甚至都盛传他不仅谋略无双,还懂得六丁六甲妖法,根本就不是个凡人。
“好吧。”
“放心。”
来的路上是想了一千遍,不管吕布和林墨施加多大的压力,他们也绝对不对昔日弟兄动手。
林墨会心一笑,不是说绝对不参与北国军政的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必了温侯!我们现在就去,区区蒋义渠,借他个胆子也不敢与我们弟兄为难!”文丑很刚烈,拱手后便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颜良也赶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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