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可能?”李斯哑然失笑。
“夸你是真夸你,况且我有所风闻,按照儒家的标准,你如今确实称得上君子。”李斯蹲在地上继续扒拉。
“啥也不做就成君子了?”赵泗跟着李斯一块蹲下。
赵泗感觉自己也没干啥实事。
“你啊……君恩太重!”李斯又拔了一大把草茎塞进袖子。
“这种位置,甚么事情不做,就少不了清誉。
怕的不是你不做事情,怕的正是你想做事情。”李斯笑了笑拍了拍屁股。
赵泗大概能明白了,就是感觉味道好像有点不太对,不过话说回来,赵高身为倍受信重的中车府令,作为内臣,好像在朝堂之上风评也很好来着……
“对了,陛下约莫再有一个半月就到生旦了。”李斯起身,提醒了一下赵泗。
“过寿啊?”
李斯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也差不多。”
“那一天都会干啥?”赵泗开口问道。
“祭彭祖,赐宴……”李斯说着背着手就要离开。
“不送生日礼物么?”赵泗看着李斯的背影开口问道。
“什么是生日礼物?”李斯转头反问。
“就是寿礼。”赵泗开口道。
“若行此举,岂不是天下人都争相搜刮地方献媚?”李斯没好气的开口,尔后径直离去。
赵泗自己则靠着大树半躺了下来,有些思绪杂乱。
声名骤起,说实话赵泗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适应。
不过想想李斯的解释倒是也很合理,自己身上的君恩确实有点重,也正因为如此自己不需要干什么就已经是品德高尚的体现。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个人看到地上的黄金视若无物,不升起来贪欲,这本来就是君子的道德体现。
但是赵泗想起来李斯揶揄的笑容,又觉得这个理解不太对。
想了良久赵泗一拍脑袋……
“这他妈不是夸我君子呢,是用这个名字架着我怕我坏事!”
赵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以自己的能力办好事可能还有些欠缺,但是凭自己的恩宠想要坏事可就太简单了。
李斯这是在刻意提醒自己,不要被虚名限制,被人称之为君子的赞誉只是适逢其会,让赵泗自己不要因为这种虚名受到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