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不错,“走吧,我带你去取钱,蝗军对朋友一直都是很优待的。”
“哈依。”赵孟杰低头哈腰,“蝗军对朋友没得说,大大的好。”
……
辣斐德路,程府。
“疯了,我看你是疯了。”程千帆捂着脖颈,气急败坏的逃上楼。
“我就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白若兰双手抱胸前,气咻咻说道,“你有本事在外面偷吃,也要擦净嘴巴啊。”
小栗子抱着小芝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太太真的是火眼金睛啊,不过先生也是的,偷吃也不知道处理好手尾,那脖颈上的口红印也不记得擦掉。
“疯了,不可理喻。”程千帆冷哼一声,径直去了书房。
说着,他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着乐的浩子,“浩子,你给我上来。”
浩子向嫂子点头致意,忙不迭的上楼去了。
“什么脏的臭的都不忌口。”白若兰犹自气咻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瞪了一眼小栗子怀里抱着的小芝麻,“你个小东西,以后和你爸一个德行。”
小芝麻得了姆妈的夸奖,呜啊呜啊的,手舞足蹈。
……
“你是说,她叫黄包车去了榕溪公寓?”程千帆身体后仰倚靠在椅背上,思索问道。
说话的时候,他还在按揉着脖颈,若兰刚才那一下够狠的,挠出了一道血痕,他严重怀疑若兰这一下是真的有怨气。
“是的。”李浩点点头,说道,“瘌痢头说他安排的小乞丐确切听到刘霞对黄包车夫说去榕溪公寓。”
程千帆闭目思考,忽而他睁开眼睛,摇摇头,“不对,不对。”
“帆哥,哪里不对了?”李浩不解问道。
“榕溪公寓不对。”程千帆说道。
他看着李浩,说道,“榕溪公寓住了哪些人,你了解吗?”
“榕溪公寓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公寓,是一个比利时人往外出租的。”李浩想了想,说道,“里面住了一些在夜总会、赌档上班的舞女,其中以白俄女人居多。”
“你说说,刘霞这样的人,去榕溪公寓做什么?”程千帆点燃一支烟卷,轻轻抽了一口说道。
“或许刘秘书有朋友住在那里?”李浩思忖说道,“榕溪公寓是去年被比利时收购,然后重新装修后外租的,或许刘秘书只知道这个公寓不错,并不知道这个公寓都住了哪些人。”
“你也说了,都是或许。”程千帆沉声说道,他弹了弹烟灰,“即便是正如你所说,刘霞有朋友住在榕溪公寓,那么这个朋友是谁?是做什么的?她这个朋友难道不知道榕溪公寓是个什么情况?”
“是了。”李浩略一思索,明白帆哥的意思了,榕溪公寓虽然是较为高档的公寓,但是,住客鱼龙混杂,甚至有一些洋人水手也住在那里,图的就是找女人方便,也正是因为这些洋人水手会光顾那里,这些喝醉了的水手经常因为争风吃醋斗殴,这地方属于巡捕房非常头疼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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