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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看出来了,我,当兵的。”
“在天山上,当个班长,守卫边”
随后徐龙将自己的事说了出来,也不担心泄密,至于旁边的徐江河他们,也没有阻止。
杨小涛端着酒杯,听着徐龙一边说,一边小口酌着。
“我们那里啊,天空是蓝的,也是白的,那大风”
徐龙拍着杨小涛的肩膀。
“兄弟,你知道吗,我们那里有一首歌,哥唱给你听。”
徐龙眼睛有些朦胧,那不是醉意,而是豪情。
“天山是一把量人的尺,天山是一道挡人的坎。
没有那么男儿的胆,莫靠近那山边边。
天山是走不完的路,天山是翻不完的山。
受不了那饥和寒,你莫翻那山巅巅。”
徐龙的声音刺拉拉的,很难听。
但唱的,很好听。
周围人都沉浸在其中。
“兄弟,人这一辈子,要是不上天山山,那真是遗憾呢。”
徐龙说着,眼睛的泪水已经擦干。
杨小涛端起酒杯,“大哥,这杯敬你,敬你们。”
“干!”
“干!”
两人一饮而尽。
随后徐龙说起驻守的趣事,当然也有心酸。
一顿饭,当散席的时候,徐龙已经靠在椅子上打着呼噜睡过去。
他今晚的火车,要坐三天才能回去。
等杨小涛离开院子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徐江河跟徐远山亲自送他离开。
临行前,还将一把带着刺刀的步枪送给他,配套的子弹有二十发。
杨小涛谢过,然后背在肩上,这次啊骑车往四合院赶去。
看着杨小涛离开,两人回到家里,看着徐老爷子一脸沉静,俩人都是咯噔一下。
“爹!”
“哼!”
徐老爷子冷哼一声,指着屋子里一群醉倒的家伙,“你看看,就这点出息?”
“看来好日子过得久了,骨头都酥了。”
“下个月,都给我送到军营里,练不出来,就别回来了。”
“是!”
俩兄弟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老爷子是真的心急了。
真要是连输三场,那,真抬不起头了。
另一边,杨小涛骑车背着步枪回到四合院。
前院,阎阜贵坐在树下跟人下象棋,老远看到杨小涛回来,等看清楚背后背的枪,吓了一跳。
要不是现在枪支管理不严,他真想去趟街道办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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