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或许陛下不会予以严惩,但心中定然有所不满。
房俊如此说法,等于替他抹去了“聚众闹事”这个罪名,变成了前来挑战,这是私人之间的事情,谁也管不着。
周围纨绔也尽皆大声附和:“房二郎好样的!”
“都说二郎义薄云天,吾等见识了!”
“好兄弟,一辈子!”
……
都是世家子弟,头脑一热跟着前来闹事,固然是心中不忿,更多却是揣着“法不责众”的侥幸,但是说到底此事闹大了,且不说朝廷未必放过他们,就连家中亦是要追究的。
如今这件事轻轻放下,房俊亲口坦承乃是“私下挑战”,外界谁也没有由头来处罚他们。
房俊拉住高真行,大笑道:“怎么,吾房二的低头,岂能容尔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众人齐齐色变。
嘿,你自己说话当放屁呢?刚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完了,还要留下吾等不许走……
高真行也黑着脸,感觉自己被耍了,盯着房俊道:“二郎意欲何为?”
房俊扯着他不松手,大声道:“高四郎你前来挑战于某,某二话不说应承下来,胜败咱们暂且不说,这份面子给的足够了吧?”
高真行只得颔首,道:“吾领了这份人情!”
不承认不行,人家房俊什么身份?是个人大咧咧跑来挑战就得应承下来,那一天到晚也别干别的事情了,若是致使部曲将高真行暴打一顿,任谁都说不出不是来。
房俊又道:“既然如此,那某要与汝斗酒,如应不应战?”
高真行一愣,身后的纨绔已经振臂高呼:“战!战!战!”
一群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
高真行眼角直抽抽,房俊之酒量那简直就跟“酒仙”没什么差别了,那可是成天喝着最烈的房府佳酿练习酒量的存在,自己哪里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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