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女人总是能凭借超高的敏感洞察力,从对方细微的动作中,获取得胜的满足感。
沈纾纭扬起笑:“是啊,那天我去德信让程越生选的日子,七月三号,他没告诉你?”
顾迎清掀眸,漆黑瞳仁噙着一抹清淡的笑意:“你们的事,他没必要告诉我。”
沈纾纭哼声:“你这是装不在意呢,还是想故作跟他没关系,以此让自己好受点?”
她在意,很在意,也的确是在装不在意。
但她不打算拿“他说过跟你不可能”这种话去跟沈纾纭对呛。
因为沈纾纭嘴里说出来的话难辨真假,她需得向程越生本人确认一下。
如果真的要订婚,那么他曾说过的“跟沈纾纭不可能了”这种话,也照样不作数了。
她始终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急赤白赖地跟另一个女人上演为男人争执的戏码太不体面,很丢人。
其次,她感觉胸腔不知为何发紧,呼吸不太顺畅,也就不想说话了。
沈纾纭见顾迎清没反应,反倒被激起怒火:“你装什么呢?”
她咬牙切齿地低笑:“你该高兴呢,程越生发话了,不许我干涉你的存在。”她刻意发出感慨的笑,“说不定我以后还要向你讨教哄男人的招数呢。”
顾迎清眼神漆静地看她良久,忽而笑出来,徐徐道:“沈小姐,如果我知道的没错,你之前跟程越生只是朋友吧?所以你有什么资格管他被什么女人怎么哄过?再说现在,你突然说要订婚了,可你居然因为得不到一个男人对你誓忠的承诺,企图在我这儿找存在感,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纾纭被噎得瞬间失去笑容,一双眼骤然生出冷然恨意,像极了在饮泉路1号第一次见到顾迎清时的眼神。
沈纾纭猛地起身,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情绪。
毕竟面前这女的,跟赵南川的名字出现在同一本结婚证上过,现在还勾搭着她那个准未婚夫。
还敢对她出言不逊。
她很难保证,再多看两眼这女人的脸,还能忍住不做出什么有违场合、有辱身份的事来。
“顾迎清,你总有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