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菲薄,你做过的那么多案子,多少都是手段用尽的,大家都搞技术,那技术能一样吗?我有胳膊,伍队长也有胳膊,我俩掰手腕,我的胳膊算胳膊吗?
他这样说,黄强民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否应该反驳。
柳景辉放下了筷子,道:技术也不是万能的。这个案子,你们等于已经搞了快一年的时间了,专案组的强度也很大,各种走访的资料也都有了,我们要搞普通调查,也只能在你们的基础上搞,效率不高不说,意义也不大。
有的警队或警察,搞出来的侦查内卷是很糟糕的,这可能是习惯不好,可能也是水平不够。
但前进区作为清河市的核心区的区局,水平还是相当可以的,他们长期在战力排行榜上面挂着高位,也是有道理的,侦办水平确实是可以的。
这种情况下,只有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找证据,才有可能寻得突破。就是说,大家忙活几个月,做卷宗考古,才仅仅是获得一种可能性。
案犯又不是考试题目,不是一定有解的。
有的线索,走着走着就是死胡同了,那能怎么办?
柳景辉等了等,接着道:我们之前阅卷的时候,已经聊了聊,我先说说我们了解的情况。三次案件,案犯选择的位置是不同的,说明他确实熟悉清河市的环境。但是,我们不能就确定他是清河市人。
柳景辉:关于案犯的身份,
柳景辉:
柳景辉:
柳景辉:从这一系列分析来说,因为返乡人员的调查已经非常详细了,我觉得继续从身份方面去调查,还是比较困难的。
众人听得不由点头,许多人都是快速拨拉干净炒饭,开始听讲。
食堂里也就变成了临时的案情分析现场,这其实也是常态,正襟危坐的在办公室里开会的模式,往往过于正式,而不被很多警系领导喜欢,倒是更愿意拍给记者看。
柳景辉等做笔记的写的差不多了,才接着道:咱们刚才说的,包括我看雷大队长你们的侦办方向,很多都是考虑到了这个时间的空白点,试图通过时间空白点来侦破案件。想法当然也没有问题,但既然未能破案,我觉得,应该要考虑其他方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