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说着最狠的话。
就是当初面对人贩子时,她都没有这么怂过,相反,还很嚣张,像是得了免死金牌的宦臣,可以横街霸市的那种。
三梓晴看王婆子丝毫没有有停下来的趋势,慌了,急了,口吃继续道:“你,你别再过来了!我,我们当初,可,可是签署过,文书的,说好了,我,拿着嫁妆,离开,你们王家,从此,井水河水互不相犯。”
“你现在这是,想做什么,想要撕毁协议,反悔吗?我告,告诉你,我手,手上可是有协,协议书的。小心,小心我告诉大家,你们王家,那,肮脏的嘴脸!让,让大家看,一看,你们王家,内里的,污垢!”
若是平时,王婆子早已经怒发冲冠,一边谩骂一边冲过去把三梓晴给抓烂脸了。
可是,此时,她却一反常态,脸上始终挂着瘆人的邪笑,眼里满是疯狂,张着双爪,一步步地朝三梓晴逼近。
若是平时王婆子那如同炸弹般的暴脾气,三梓晴可能会心安一点。
可是,面对这种状态的王婆子,她只觉毛骨悚然,有种置身悬崖上一样,心跳如紧鼓。
她很不喜欢这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再次深吸一口气,为刺激王婆子,闭上眼睛大吼道:
“嘿!死老太婆,你最器重的大儿子废了!我用刀捅的,你高兴不?厂长闺女要把形似太监的王安宇给休了,你儿子,王安宇,被厂长闺女休了!你开心不?以后,你们王家,就要被厂长一家赶出市里会村种地了,你乐呵不?”
王婆子的逆鳞一向是王安宇,听到三梓晴这么说,爆炸了。
一副吃人口吻嘶吼道:“臭婊子!贱蹄子,敢伤我儿子,老娘今儿个要弄死你给他赔罪!我要你死……”
听王婆子这么一说,三梓晴立刻不服气了,也不口吃了,妙语连珠地反怼道:
“什么伤你儿子,你不懂别乱说,我那是自动防卫懂吗?自动防卫,是不用惩罚的。我明明都已经很识趣,离开王家庄了。
可谁知,谁知道!你男人和你儿子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