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路了,就是来找您的,只有您能救活这个苦孩子,您给看看吧五爷!”说完又是连连叩头。
五爷微息双目看向马车,不免轻锁了下浩眉,移步款款地走下台阶。
来到马车前,在刘三九的面部观望片刻,随后拉了拉飘逸的衣袖,伸出手指压在了刘三九的手腕上,双目沉沉,脸色凝重。
片刻,又挑开刘三九的眼皮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随后急声说道:“快抬进去!”
“哎哎哎!”
孟昭洪受宠若惊地迭声答应着,与牤子两人立即拉起褥角,将刘三九从车子上抬起来,跟着五爷进了杨家的内院。
刘三九如死人一般被放到一个条炕上,被扒去周身的衣裤,刘三九的上身已多处淤紫,脸色也惨白的毫无一点血色。
五爷将右耳紧紧贴在刘三九的胸膛上,微闭双目。
几个人也都跟着闭住了呼吸,不敢做出半点异响,傻傻的观看着。
半晌,五爷才又直起身来,双目微闭,手指轻捻着花白的银须,陷入了沉思之中。
孟昭洪呈着忧沮的神情,两眼痴痴地望着五爷的一举一动,见五爷半晌默不作声,心里一急,便忍不住轻声问道:“五爷,还有救吗?”
五爷慢慢睁开眼,捋了下胡须,脸上竟然现出了微笑。“否极泰至,双相之人自有上天保佑,贵人相佐!”
孟昭洪对五爷的话是云里雾里的疑惑不解,就是金先生也半懂不懂的看着五爷。
五爷笑了笑,重又说道:“放心吧,他的身体好着呢!”
孟昭洪有些惊奇地望着五爷,半晌才抑制不住双膝跪地。
“大恩,大恩啊!”
“快快请起!”
五爷客气地伸了伸手。然后转身走到一个红漆大柜子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个十分精致木匣,从木匣里取出个布包,来到刘三九身前放下,展开包裹,里面插满了大小各异的银针。
随着五爷左手在刘三九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已将一根根银针刺入皮肉,碾压着深入肉体之中。
很快,刘三九的周身从头至脚已经插满了大小的银针。
一阵忙活,五爷的额头已渗出了汗珠。
五爷拿过毛巾抹了抹额头,深深的喘了口气,又回身坐在木凳上,一边观察着刘三九的脸色,一边压了一袋烟。
伫立在一旁的金先生忙走上前为五爷点燃,随后怯声问道:“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