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跪!”
白毛仍顽抗地站在原地,两眼直视着刘三九。“你没权教训我,你个野崽子!”
白毛最后的话一出口,把胡老二险些下了个跟头,心想你个白毛啊,你这是在作死啊!”
可他这才想到,白毛还不知道这个野驹子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野驹子了,他要是知道,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野驹子面前拿硬了。
可这句“野崽子”却把钟金声给激怒了,他猛的站起身就要动手。
“慢着!”刘三九举手制止道。
钟金声压着火气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
刘三九看得出,钟金声这个人胆子比牛犊子还大,火气也大的没边没沿,就是个沾火就着的性子。刘三九冲着他玩味地一笑,起身从台子上走了下来。
“白毛,这几年你与索老三狼狈为奸,违逆山规,祸害百姓,你老老实实的低头认罪,我兴许还会从轻发落你,可你知错不知悔,你说我还能饶你吗?”
刘三九脸若冰霜,漫步走到白毛近前。一甩手,一个大嘴巴就扇了过去。
白毛想躲开,可刘三九的动作太快了,他脑袋反应到了,可身体还来不及反应,脸上瞬间像被烈火烧灼了一般,随之嘴里一阵麻木,咸滋滋的吐出了两颗牙齿来。
“我跟你拼了!”
白毛立即抄起手里的手杖向刘三九的头上砸了下来。
因为他到现在,心眼里不相信索鹏飞是让刘三九打的,他更不相信这个野驹子能有多大的本事,他现在可是大青山的二当家的。
刘三九随手一抄,便将手杖抓在手里,顺势一拉,险些将白毛给拽倒了,这种大力岂是可以应付的,白毛不得不撒开了手,手杖已经到了刘三九的手里。
“白毛,你还是那么不自量力!”
说着,手杖在刘三九的手里瞬间断成两节。
这条手杖可是山梨木经过长时间的浸泡打磨而成,其硬度如铁铸的一般。
可眼瞧着,竟在刘三九的手里“喀吧!”一声就轻而易举地折为两段。
白毛一时目瞪口呆,几乎看掉了下巴。
刘三九又沉声道:“白毛,索老三自作孽,我已经小小的给了他点教训,下面该如何处置他,要看我的心情和他的表现。
那么第二个我要教训的就是你了,可现在你的表现让我很是无奈,我的心情也让你给搞坏了!”
就这么一手轻而易举的断掉手杖的功夫,再看不出刘三九的本事,那他就白混了。野驹子的功夫果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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