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都是他们情愿的,要不你问问他们,我这成天介累的口干舌燥的,我还不乐意讲呢!”
“你甭跟我对付嘴,别寻思你跟团总沾点亲戚,这又靠上个姓刘的那个太子爷,俺就不敢拾掇你,俺是看你这孩子太小了!”
“你拾掇我?”倪福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咋,还不服气!”陆达通立即瞪起了牛眼。
倪福歪着头,蔑视地看着陆达通。“瞪什么瞪,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哼,小身板子,哪天撅巴撅巴把你蘸臭大酱吃喽!”
“你个大男人欺负小孩算啥能耐,有本事找野驹子叫板去呢!”倪福不服气地与陆达通对视着。
这句话可捅到陆达通的心窝子上了,自打这个野驹子来到保安团,自己的地位直线下降,可在这个强势的野驹子面前,自己又不得不认熊。
不过让倪福这么揭短地损了自己,他感到心里大为不爽,随之暴怒了起来。
“你,你……你再说一句!”
看这一句话把陆达通给惹急了,倪福忙不敢再说话了。
保安队小队长葛四忙战战兢兢地说道:“陆警保,您消消气,俺们这也都是自愿的,不愿倪福,我看这闲着也是闲着,兄弟们也都爱听这口!”
陆达通勃然大怒。“闲什么闲,葛老四,我让你带着大家训练,你却领着大家伙扯犊子,就是你带的好头!”
葛四苦着脸道:“陆警保,我们都训练了大半天了,这才进屋暖和暖和!”
陆达通大嚷道:“继续训练!”
葛四只好打了个立正:“是!”起身招呼着十几个士兵。“走,都出去继续训练去!”
“哎,你们还没给钱呢!”倪福喊着追了出去。
十几个士兵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刘三九见陆达通气哼哼地从营房里走出来。便嬉笑着迎上去。
“陆警保,这咋一脑门子官司呢,我看你成天介就没个好脸色,别忘了气大伤身!”
陆达通停住脚步“哼!”了一声道:“保安队在花脸沟就是个摆设,这江东几家大户接二连三地被抢,于团总又把庞龙给开除了保安队,现在只剩下马德江一个副队长蹲守在保安队里闭门不出,你说这还叫保安队吗,简直是一群躲进耗子洞里的老鼠,大五魁却成了猫了!”
“那,那团总就能这么忍着吗?”
陆达通黑着脸道:“你问他去啊!”
“那于团总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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