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看到二魁那长发飘飘,睁着一只独眼,刘三九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独眼,咱又见面了,不过没想到你就是大五魁的人。说说,你是几魁啊!”
二魁惊恐地回道:“回爷的话,我是二魁!”
刘三九恍然大笑起来,笑的二魁和一众土匪却是浑身颤抖。
二魁强自镇定着,用哀求的语调道:“爷,我所有的东西您全部拿走,只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再不敢冲撞您了!”
刘三九犀利的目光看着二魁道:“上次咱碰头,我是怎么对你说的,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二魁下意识地去捂了一下那只独眼。“我不敢忘,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次吧,我就是条狗,别脏了您的手!”
“哎!”刘三九故意叹声道:“我这个人呢,说出去的话是从未收回去的,看在你认罪的态度上,你的那只独眼就暂且给你留着了。不过这次呢,连东西带人我都要!”
二魁一下又瘫坐下来,无限的悲哀。
所有土匪都被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
接连两次突击,除了让刘三九给抹了脖子的土匪外,其余两伙土匪共计二十一人,没放一枪就全部活捉了。
同时,劫下被抢的耕牛数头,还有大量的猪肉、面粉等物资。缴获战马二十二匹、长枪十九支,另有一些大洋。
等众人牵着马匹、押着土匪准备出村时,村里的男女老少都纷纷涌出来看热闹。
很多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又看。村民们指指点点,像已经过年了一样高兴,久违的欢声笑语也多了起来。
在村民们仇恨的目光下,这些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土匪连头也不敢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朝前挪动着脚步。
把两伙土匪都押解到花脸沟,东山已经曙光咋现,刘三九立即派马德江先回县城,去保安团报捷。
此时,花脸沟保安队门前,一个个保安队员挺直了腰板,手举火把,个个表情严肃。
一排马爬犁停在保安队门前。土匪们被捆绑在马爬犁上。
刘三九和陆达通并肩走向院门,远处的树端上有一个人影晃动。
“谁!”陆达通喊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