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的泪水转过头来。
“爹,吃药了!”
“剑秋啊,你坐,爹想跟你说会话!”
“嗯,您说吧爹!”
肖班主的眼里带着难舍和遗憾,难过地看着肖剑秋,深深地喘息了一会道:“闺女,我看爹呀,也熬不过几日了,有些话爹想给你说说了!”
“爹,您别说了,你的病会好起来的!”
看着肖班主身体的状况,肖剑秋心里已经很清楚了,但她只能这么安慰着。
“孩子,你就别安慰爹了,爹岁数大了,这病啊,爹心里清楚着呢!”说着,又是一阵咳嗽和喘息,半晌才又平复下来。
“爹!别想那么多了,你就好好养病,女儿一定好好伺候爹!”
肖剑秋已经有些哽咽,手不住的在肖班主的胸口安抚着。
肖班主轻轻地拍了拍肖剑秋的手,微微地笑了笑道:“剑秋啊,咱这班子啊,熬不下去了,散了吧。我要是走了啊,你要好好善待大家,把这几年攒下的钱呢,拿出些给大家分喽,剩下的呢你自己揣着,还有你娘给你留下的金银首饰,也够你用上一阵子!”
沉吟了半晌,肖班主拍了拍肖剑秋的手认真地说道:“闺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中意的男人嫁了吧,跟爹漂泊了这么多年,也该好好过几天安生的日子了!”
“爹,我就陪着您,我不嫁人!”
肖班主勉强挤出一点笑。“傻孩子,别拿话甜和爹了,你的心思啊,爹懂!”
“爹!”
肖剑秋一时羞涩起来。
自从第二次与刘三九相遇,肖剑秋的心绪溢于言表,时常攥着狼牙项链发呆。
这些,肖班主早就看在眼里,他江湖上奔波几十年,识人还是比平常人要胜几分眼力的,第一眼看到刘三九,他也很是中意,在他心里早已认定了这个英俊而侠义的年轻人。
此时,肖班主的眼里充满期望,看着女儿羞涩的面颊,似乎心里有了少许平静。
“虽说啊,咱在塔城哪儿招了些是非,不过啊,走了这么多个地儿,我看呢,还是塔城那地儿境好,你说呢!”
“是啊爹,塔城不仅风水好,百姓还捧场,我也挺喜欢那里的,就是出了姓宋的那个老混蛋,让人厌烦!”肖剑秋说完,不禁又徒增一阵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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