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将金矿给炸了?”
“你以为我会像那个小鬼一样?”
“也是。”
“废水倒灌矿道,已经成了最好的防线;如若家族和其他杂碎还想要从中获利,就必须投入更多的金钱与时间。
说不准他们刚解决完积水,法院的人就会将他们赶走,然后我们从中获利,何乐而不为?”
“那工人呢?”
素微欧文冷哼了一声:
“当然是重换一批,下一次的合同可不能再像那个小鬼说的那样温柔了。”
“这点我个人是没有一点意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把日记本给我,之后我打算在镇长家蛰伏一段时间,等有了足够的人手,再接管矿区也不迟。”
“行,记得别弄丢,到时候我们老地方见。”
两人在商讨结束后,便各奔东西。
……
在郊野之上一个满脸是血的鲁珀正在寻找回家的方向,可是模糊的视线让他很难再分清道路。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还是城里吗?”
邦斯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想要看清面前的土路,但头部暴击的后遗症让他很难调整好状态:
“好累,我怎么能听到歌声?是到城外了吗?”
歌声的旋律虽然充满了悲伤,但其中好像有股莫名的引力,牵引着疲惫的身躯,不断向那个方向靠近。
坐在花园中心的歌者究竟是谁?
强烈的好奇心让邦斯想要看清歌者的面庞,但对方脸上始终有一股灰雾笼罩。
他再也撑不住了,直接一头栽倒在了花丛之中。
外来者的闯入让就音符一时变得杂乱。
回眸相望,只见远处正倒着一个衣着凌乱的孩子。
“……又是这样…如果再带人回去,阿爸阿妈会生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