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当初又是谁拐的?”瘦子道。
“对,听说方家小女儿失踪都五年了,这五年就没有一个人在窦家见过她?窦家在咸阳几乎一手遮天,牵连甚广,有多少人是跟着包庇和遮掩的?这要是真查下去,会查出来多少人?起码上千吧?”叫郑科的书生叹息着说道。
“这…”胖子闻言就犹豫了,叹息道:“是啊,总不至于上千人全部抓起来吧…”
瘦子道:“哎,我看最后啊,可能还是就抓起来窦申打几棍、罚点钱了事,大不了发配千里,过两年照样回长安!”
刘三棒子闻言,也知道几位朋友说的都是对的,只是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发堵,只见他一拍桌子道:“握草踏马!搞来搞去,还是老百姓倒霉,这帮当官的到最后还是没啥屁事!什么世道啊草塔马德!”
“侯爷他也只是一个人,就算是真想涤荡朝廷,又怎么对抗得过这漫天乌云呐…”书生郑科仰天一叹,举杯饮尽!
就在整个长安议论纷纷的时候,霍子玉还在家中安坐,手上拿着关松刚送来的案书与供状,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刚才,德宗下诏由他主管此事并特赐“便宜行事”之权,这让他安心了不少。
片刻后,只见他将手中的纸张放下,关松见状,急忙从怀中又掏出一张纸道:“大统领,这还有几张供词。”
见霍子玉有些疑惑,关松忙解释道:“窦申写的。”
“哦?他写的?”
“对,嘿嘿,”关松嘿嘿一笑道:“那小子对铡刀有心理阴影,还没关进昭狱,就嚷嚷着要写供词,哈哈,他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