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倒是还有生机!”田季安阴沉道。
田伯文重重地点了点头。
如果说在来长安前,他们还对自己父亲抱有一丝幻想的话,那来长安听了父亲一番言论后,他们算是心都凉透了。而到了现在,他们已经彻底放弃了幻想,坚定了跟霍子玉合作的心念。
“对了,平西侯邀请你我即可,为何还要邀请三哥?”田季安不解地问道。
“这就是平西侯的老道之处,”田伯文道:“如果平西侯频繁地邀请你我,倒也可以,但是你能断定多疑的父亲还会信任我们所说?所以,他特地邀请了老三,借交流诗文,主动邀请老三监视我们,打消父亲的怀疑。”
“嗯,明白,即使平西侯只邀请我们,我想父亲也会派三哥同去监视我们,而平西侯主动邀请三哥,倒是显得真诚无私了,确实可以打消父亲的疑虑。”田季安点头分析道。
“所以啊,这个平西侯确实老道,心思不可谓不缜密。”田伯文说着,忽然笑了:“你三哥酒量很差,届时只要我们装醉,一旦平西侯灌醉了他,我们就可以命人架走你三哥,跟侯爷密谈。”
“哈哈哈哈,的确如此,”田季安笑道:“我看三哥很是欣赏平西侯的文采,那首《长恨歌》,他几乎倒背如流,而那首《元夕》,他更是拜服,每天都要边吟边写两遍。”
“所以吧,你三哥说不定比你我更舍不得平西侯死。”田伯文道:“我们倒是可以推波助澜一番,说不定可以争取到你三哥,我们三人在长安对付老二和父亲,胜算就大多了。”
“嗯,明白。”田季安嘴里应着,心里也清楚的很,已经离心离德的父子,距离撕破脸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