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东林党蒙蔽圣上、倒行逆施、张扬跋扈、陷害忠良、杀我田家二郎,天下义士合该群起共诛之!切记、切记!”
“嗯,儿都记下了!”
“那就好,稍等你三弟酒醒以后,把他和你大哥、四弟都叫来,就说我们父子要定下东出逃离长安之计。”
田仲武出去以后,田绪一抚胡须,又踱了几步,仰天喃喃道:“霍子玉啊霍子玉,你终究是嫩了点啊!”
等到夜里,田叔方终于醒来,田仲武带他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这才喊了田伯文、田季安一并来到田绪房中。
田绪没有再责备田叔方,而是先分析了下形势,直言田家与霍子玉已经都是在打明牌,然后将计划和盘托出。
田绪道:“我们父子五人中,仲武的功夫最高,所以他的责任重,由他领人佯装走同州然后引霍子玉人马去蒲津关,掩护我和伯文、叔方、季安。”
田伯文、田季安等人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田绪,田伯文大义凛然地拱手说道:“父亲,仲武年少,我是老大,还是由我带兵引开东林的人掩护你们吧!”
田仲武听到田伯文这么说,忽然心头闪过一丝感动,但想到父亲叮嘱的话,也没说什么。
田季安很了解自己大哥,知道这是他为了自保才装作大义凛然的话,因为单独走北边这条线,不会跟任何人有冲突,而霍子玉就算追到了也不会下杀手,所以反而更安全。
走潼关那条线就难说了,自己父亲的狡诈凶残,自己从小就领教过,和他一路的话,那是铁定要被当幌子、替罪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