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活该被打死,”田伯文说着,眼神变得有些呆:“我现在脑子很乱,说不好,或许谁都没错,又或许,每个人都错了。”
“我要杀了田老倌!”一直坐在地上的田季安忽然起身,愤怒地望着田伯文说道。
田伯文没说话,有些惊讶地望着田季安;霍子玉听田季安直呼自己父亲诨号,也有些吃惊,望着田伯文仇恨的眼神。
正如他自己说的,他忽然谁都不恨了,因为他不知道究竟谁错了。
“如果不是他强要了老二他母亲,又哪有这么多事?如果不是爹非要休了娘,又怎么会有这么多误会,造成这么多悲剧?!”田季安道:“害死了我们三个人母亲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田绪!本来咱们兄弟在魏博也能共存,他非要废了我们扶植老二!不然我们又何至于兄弟相残?!”
“对,都是他的错,不是么?!”田季安说着,声音有些颤抖,眼神却愈发坚定。
田伯文本来也是想杀了田绪,但是经过田仲武这件事,他又有些迷糊了,但现在田季安一番话,似乎点醒了他,只见他远远望着已经抬走的田仲武尸首道:“老四说的不错,或许是时候给这场悲剧划上句号了!”
随后霍子玉回到华阴县城,马成过去请罪,说是在抓捕铁匠时不慎,被铁匠炸了炉子,给今晚的行动平添了莫大风险。
霍子玉没有责备他,毕竟这种意外本就是抓捕过程中的一种可能,而且今晚行动已经成功,所以他只是命马成派人通知行动已经结束、召集各处人马返回即可。
就在野诗良辅、李愬等人回来以后,刘冬、姜可年等人也赶来了华阴,而张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