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述基本都可以对上,于是便不再说,只是点了点头。
田正望了望霍子玉神色,叹道:“其实田家几兄弟里,田仲武是最有孝心的,无论在家里还是外面,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会留一些给自己父亲,无论谁说自己父亲坏话,他都会跟人拼命,也从不违逆自己父亲的话,或许这才是最得田绪偏爱的原因吧。”
霍子玉听完这话,想起先前一些事情,便明白了田正的意思,点头道:“或许是吧,可惜田老倌一生算计,还是漏了田伯文、田季安。如果最开始就指定田仲武继承家业,或许就没这么多事,但他亲手给了大公子、四公子希望,然后亲手打碎,这才让本就记恨母仇的两个儿子彻底爆发了。”
“嗯,大夫人出身名门,是先前朔方节度使李怀光的妹妹,从小就嚣张跋扈惯了,也很少给田绪好脸色,大夫人死后,李怀光曾经亲自带兵前往魏博讨说法,全府统一口径说是乱军所为,李怀光其实又岂能不知田绪是瞎编的,但当时陛下正要削藩、取消节度使制度,李怀光需要田家帮助,所以才隐忍未发,后来没两年时间,李怀光也死了,这事也就稀里糊涂过去了。”
霍子玉知道这都是德宗初年的旧事,那时候各大节度使利益分配还没有彻底定型,所以比现在还要能闹腾,利益交织更复杂,所以也就没有再多问。
二人正说话间,忽然听到唐思雨的喊声,霍子玉唯恐有异,闪身离开,眨眼就消失在了月色中。
田正亲眼目睹霍子玉消失在眼前,他甚至都没看到霍子玉的步法和身法,一眨眼就发现霍子玉消失了,惊得屏住了呼吸,直到确认霍子玉真的不在,这才稍稍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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