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酒可也是无价啊!”
此言一出,田正、野诗良辅与霍子玉都有些意外,陈连年见状道:“我们大人这酒可不是寻常的酒,当然,跟东林新酒刘伶醉也不同,这酒来头可是大了!”
“哦?愿闻其详!”霍子玉笑道。
“此酒乃是当年李太白亲手酿造,共计十五坛!”陈连年道。
“嚯!诗仙亲酿?!”
“不错,现在酒坛封泥外的诗仙亲笔题词还在!”田正道:“正因为是诗仙亲酿,所以才弥足珍贵,这将近四十年来,我们大人也就开了五坛!”
见众人一脸震惊,陈连年笑道:“这前两坛都被诗仙他老人家喝了。第三坛本来也是要送给诗仙他老人家,不过他老人家后来在当涂飞升,所以酒直接倒入了长江,也算送给了诗仙了!”
“那第四坛、第五坛呢?”霍子玉问道。
“哈哈,还是让我们大人来讲吧!”陈连年拱手微笑着望向曲环。
“好吧,那就让老夫来讲!”曲环一抚长须,微笑道:“早年郭老令公病危,老夫就派人送了一坛给他。”
“至于第五坛,十二年前你师父李泌李相爷回长安,从河南路过,我和他共饮了一坛!”
“当时大人以为李相爷回京要拜相,以为陛下回心转意、决心复兴大唐,所以想着李相爷终于可以大展拳脚、大唐终于有救了,所以才……哎!”陈连年叹道。
霍子玉闻言,迅即了然,他知道,那次师父李泌回关中,襁褓中的自己也随行,见曲环、陈连年有些伤怀往事,于是拱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