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兴的大辽国使团里,耶律宗、耶律雄兄弟二人,虽然功夫高强,但是自己还是能一眼看透的;高松虽然聪明,但都是些内斗权谋的小伎俩,唯独那个韩延平,他看不太透。
从关松和王建等人的信息来看,此人先前名不见经传,也就是这一年多才突然冒出来,却一跃成为可以拜相的大人物,即使面对自己,脸上也始终挂着微笑。
这微笑虽然虚伪,虽然或许是在假装淡定,但无论如何都说明此人心机深沉,有城府,见过大场面。能处变不惊、冷静从容应对者,必非常人。
“看来东北这下,真的要热闹了!”霍子玉一边起身换衣服,一边喃喃道:“哈赤兄啊,你可千万不要那么早就死啊,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啊沁!”刚过了黄河、还在纵马赶路的雅尔哈赤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扎克丹望着雅尔哈赤道:“王子,您没事吧?您这一路都没休息呢!”
“我哪有那么娇弱!”雅尔哈赤说着,忽而大笑道:“老祖曾说过,如果你好端端的忽然打了个喷嚏,那就说明有人在想你或者在说你、骂你。”
哲尔德闻言大笑道:“哈哈哈,老祖确实这么说过,挺准的,我反正真的信,咱们在长安时,我听唐人也都那么说,他们也都信。”
“哈哈哈,那是自然,老祖会骗我们?”雅尔哈赤大笑道:“这世上能想我的人,只有我阿妈和你俩,你俩就在我眼前,总不至于想我,我阿妈已经去了天国,她随时都能看到我,也不至于想我。”
“这么说,就是有人在说你、骂你了!”扎克丹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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