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境？”

    他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到了风灵老祖那种境界，已经能推算过去未来，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

    但他还要冒着必死的危险强行突破，难道真想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事？

    玲珑原本脸上还带着嬉笑的神情，不过在陆星河问出这个问题后，她的笑容迅速消失，开始沉默起来。

    许久之后，她才表情凝重地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师尊是疯了。”

    疯了？

    陆星河心中震惊无比，风灵老祖身为青冥境的修士，怎么会疯呢？

    难道是修炼时意外走火入魔，又或是其他原因？

    玲珑陷入回忆中，双目迷茫地低声说着:“不只是我一个，其他师兄师姐都有这样的感觉。”

    “自从师尊最后一次去过上界，回来后他就变得奇怪起来，性格变得捉摸不定，有时候会因为一些小事大发雷霆，但有时候又会跟以前一样，看不出任何问题。”

    “再后来，他就开始频繁闭关，连我们这些嫡传弟子都很难见到。”

    “我至今还记得最后一次与他见面时，他将神凰涅盘术传授给我，说他准备在此界强行突破到神隐境，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果成功的话，他将领悟涅盘重生的力量，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如果失败的话，把神凰涅盘术传给我也不算违背誓言。”

    “他后面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像是胡言乱语一样，我根本听不懂，觉得他真的疯了。”

    她忽然露出一抹微笑，笑容凄惨落寞:“可惜他最终还是失败了，连带整个风灵宗都灭亡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神凰涅盘术，跟着风灵宗一起消失，对我来说或许会更好。”

    此刻在陆星河眼中，眼前这个拥有移山填海神通的女子，神情竟是那样的凄美孤独，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下意识地安慰说:“也许风灵老祖早就预见自己的结局，他将神凰涅盘术传给你，就是想你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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