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静候永夜仙昙的出现。
这次,彩衣和谢庭光都不敢再修炼了,各自朝向一方警戒起来防止出现刚才的事情。
彩衣脸上浮动着淡淡的愤懑,她胜白铃音一筹固然可喜,但败在袁鸣空手下也极为不爽。
她最开始是凭借火丹的玄妙打了袁鸣空一个措手不及,实际上就算对方不吃羽化丹,时间长了她也会落败。
还有从白铃音手中夺来的剑,她也不敢留下,这是剑修的本命剑器,带在身上只会平添被对方追踪的风险,所以刚才就随便选了个方向丢掉了。
而且彩衣心思缜密,她清楚记得白铃音劝袁鸣空离去前,曾提到过一个“晏师姐”,袁鸣空都是仙劫九重的绝顶大能了,比他厉害的只能是真仙。
若是追来的话……
她再自信也不敢说可以与真仙修士抗衡,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彩衣目光偏移到陆星河身上,眼眸中的崇拜与钦慕愈发浓烈,她跟随在陆星河身边也有一个月了,但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甚至连他究竟是什么修为都无法看透。
但他刚才一掌差点打死三眼朱蛤,又一剑惊退金丹门那两名修士,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碧云谷散修”能做到的。
她看着陆星河的侧脸,一时间怔怔出了神。
“怎么了?”
彩衣目光长久停留在陆星河身上,他很快就察觉出来:“你的伤没事吧?”
彩衣恍然回过神来,连忙垂下目光,笑了笑说:“多谢主子挂念,些许小伤不碍事。”
妖修个个体魄强大不输炼体修士,袁鸣空那一掌只是让她脏腑震动,就算不立刻疗伤,过个三五天也就自动恢复了。
见她无恙,陆星河便不再问,他神念一分为二,一边运转祖龙之眼紧盯着那片陡峭的崖壁,一边将心神沉入体内。
气海丹田内,世界之树幼苗伸出一条根茎,深深扎进神木王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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