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公笑着点点头,没有接话,他知道,对于年轻人来说,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而像陈阳这样,既有实力,又有魅力的年轻人,正是古董圈所需要的。
“呵呵,你说的没错,”秦公脸上的笑容更慈祥了,仿佛在看自家不懂事的小辈,眼神里透着一股孺子可教也的欣慰,“陈老板确实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你们年轻人啊,就应该多学习学习陈老板这种拼搏进取的精神,不要老想着走捷径,脚踏实地才能取得成功嘛!”
说着,秦公的目光落在了那幅十咏图上,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画卷,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呢,这幅画的情况比较特殊,就算今天你口中的陈老板本人来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这可不是我故意为难你啊,小伙子,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破,你说是不是?”
秦公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秦浩峰的反应,见他眉头紧锁,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这小子,还挺沉得住气,于是清了清嗓子,放缓了语气,像一位循循善诱的长者般说道,“这样吧,小伙子,我先给你拿五十,就当是押金了,你先把画留在这里,等我们找专家鉴定完,确定了真伪,咱们再谈后续的合作,你看怎么样?”
“这样,小伙子,”秦公抬头看着秦浩峰,笑着说道,“我给你拿五十,就当押金了,你把画留在这里,怎么样?”
“五十?”秦浩峰听到这个数字,眉毛顿时高高挑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头鹰,不可置信地问道,“我说秦老板,您老人家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呢?这幅画可是我花了八百买回来的,您就给我押五十?这也太......太......太那啥了吧?”
听到两人这番对话,在场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仿佛能把房顶掀翻。冯鉴定师一边笑,一边努力忍住笑意,对秦浩峰解释道:“小小伙子,你误会了!秦公说的五十,可不是五十块钱,而是五十万!五十万呐!我的小祖宗,你可得听清楚了!”
话说回来,这些拍卖行里的人说话可真是惜字如金,尤其是说价格的时候,能少说一个字就绝不多说一个字,就好像那「万」字是镶了金边似的,碰一下都得付钱。
你要是问他们这乾隆年间的珐琅彩小碗多少钱,他们保准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五十。 你可别以为是五十块钱捡漏的机会来了,人家那指的是五十万!五十万啊,这要是换成硬币打水漂......虽然说差了四个零而已,但这可是关乎钱包性命的大事啊!
说起来,之前去加德还是保利预展的时候,亲眼见过一件趣事。一位大哥,估计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看上几件东西,就问工作人员:“哎,我说,你们这手牌多少钱一个啊?”
这预展上看中了东西,你想参加拍卖会,得先办个手牌,才能参加正式拍卖,就跟进门要拿号一样。工作人员看他一眼,慢悠悠地说:“先生,我们手牌二十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