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珐琅,因明朝景泰年间的流行及其独特的蓝色调而得名,这种工艺在我们华夏有着悠久的历史!”
“而珐琅彩瓷,又称瓷胎画珐琅,是清朝时期的一种新型瓷器。”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吉田,继续说道,“它在康熙年间由国外引进的珐琅材料制成,并迅速成为珍贵的宫廷用品。康熙、雍正、乾隆三位皇帝尤其喜爱这种瓷器。据传教士马国贤的信件记载,康熙皇帝致力于将珐琅彩技术引进华夏。”他看着吉田,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可以在这里明确的告诉贵国代表,这是两种不同的工艺!”
说着年轻人伸手一指中央的珐琅钟表,“这不是一件珐琅彩作品,这是一件源自我国清代的广珐琅工艺品!”
吉田听完之后,脸上肌肉微微抖动,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对珐琅和珐琅彩的区别了解得不够透彻。但他仍然嘴硬,耸了耸肩,说道:“那我想问问贵国代表,无论是珐琅还是珐琅彩,有什么区别么?你们自己都说了,即便是在康熙年间,也是由传教士传到你们华夏的,总之就是一句话,这种工艺不是你们华夏的独创,而是由欧洲传入的!”
史密斯脸上带着一丝狡黠,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他阴阳怪气地笑道:“没错,就像贵国说的,珐琅和珐琅彩可是天差地别啊!”
他故意顿了顿,拖长了尾音,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眼前这钟表嘛,明摆着是珐琅工艺,可不是什么高贵的珐琅彩。毕竟,你们的珐琅彩只是在瓷器上涂涂画画的小玩意儿,哪能登得了大雅之堂?”
一边说着,他一边耸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钟表上的珐琅工艺,说不定是从我们西方传过去的呢!”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求认同,眼神里充满了得意。
来自漂亮国的代表杰森科里见状,也跟着帮腔,他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华夏代表,实证如山,你们要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可就无法证明这玩意儿是你们的宝贝了。”
他故意把「宝贝」两个字说得阴阳怪气,仿佛在嘲讽华夏代表的无力,“你们也别嘴硬了,承认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比你们强多了!”他挑了挑眉毛,一副傲慢自大的样子。
史密斯又补充道:“这钟表上的珐琅,色泽鲜艳,工艺精湛,一看就是出自我们西方大师之手!”他夸张地比划着,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大师,“你们华夏的工匠,恐怕连模仿都模仿不来!”
杰森科里附和道:“没错,这钟表,绝对是西方文明的结晶!” 他用手轻抚着钟表,眼神里充满了贪婪,“这精美的工艺,这高贵的质感,加上独有的审美,只有我们西方才能创造出来!”
杰森科里故作惋惜地摇摇头:“唉,华夏代表,你们还是放弃吧,这钟表注定不属于你们!”
史密斯和杰森科里一唱一和,极尽嘲讽之能事,试图打击华夏代表的信心。其他国家的代表则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脸上带着不同的表情。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漠不关心,有的则若有所思。
战车国的代表依然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