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三四次而已。
这样价值高昂的珍品,他却随意地拿出来,让她作画。
她和他,果然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夏凤兮见她看着这柄扇子出神,问:“怎么了?”
苏渔敛回思绪,道:“没什么。”
她低眸看着那柄扇子,莹白的指尖轻划过扇身,似是留恋,又似惋惜:“不过殿下也听到了,我画的扇面,也就值五两银子。这柄扇子,连扇骨都是象牙所制,辅以名家的丹青才算相称,我怎好献丑呢。”
她将扇子还给了他。
夏凤兮只得接了过来。
她给她的表姐和朋友画扇子,也给齐孝然画,却不给他画。她待他们都是亲密无间,唯独对他保有距离。
分明前几日还不是这样的,好像回到了京城、回到了王府,她也就回到了侧妃的角色里。
明明她就在他面前,却又好像离他很远,让他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他有些不高兴了,可偏偏她的一言一行都全无可指摘之处,连拒绝他的话都说得委婉含蓄、滴水不漏。倒让他觉得,他为着她不肯为他画扇子就要生气,是他太过任性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随手放下扇子,转身就走了。
苏渔见他要走,忙问:“你生气了?”
夏凤兮站住了,没有回头看她,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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