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直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才迫不及待地拿起案几上的指环。
她只看了一眼,唇角就不受控制地上扬了起来。在那枚指环的内侧,清晰地刻着一个字:“渔。”
乌云蔽月,看这天,大约再过不久就要下雨了。
湛卢候在廊下,听夏凤兮向吴侑道:“下次苏温然再来求见,替她通禀,我要见她。”
湛卢有些意外,几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知道苏温然是殿下找了多年的人,可是殿下往日一心都在侧妃娘娘身上,对那人向来甚是冷淡,不知为何,今日竟忽然改了主意。
他满腹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是静静立在廊下。
听吴侑答应道:“是。”退下了。
湛卢便上前道:“殿下,属下是来请罪的。有一件事,属下之前一直没来得及向殿下禀告。”
他说着,悄悄觑了夏凤兮一眼,才低声续了下去:“殿下去云州后,有日苏婕妤娘娘传见侧妃娘娘,侧妃娘娘在宫中碰上了魏王殿下,魏王殿下……言语无礼,行为轻佻。”
夏凤兮脸色顿时变了,问:“她受委屈了?”
湛卢不敢说话。
夏凤兮大为愠火:“你在干什么!”
湛卢忙跪下:“属下该死。”他这位主子性子冷淡,但并不苛刻。追随十年,如此疾言厉色,实在没有几次。便知他是动了真怒,忙连磕了几个头,方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