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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凤兮道:“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很长。这种日子,我实不想更久。名份一日未定,我与她心中都有不安。”
夏槿之沉默了一会儿,道:“五弟,你的决心,我明白了。你放心,你的事,就是四哥的事。你既已决意行动,我自然帮你。但是五弟,我毕竟是你的兄长,容我站在你的角度,说几句自私的话。”
他顿了一顿,续下去:“你大可不必如此,那太难了,你要面对的压力也太大了,可能付出的代价更是难以估量。我知你对弟妹情有独钟,但不妨妥协一步,以图两全。娶一位家世相当的嫡妻,与她相敬如宾,但只与你喜爱的人相厮守。如此既可全礼仪,又可全你心意。至于弟妹,我想她是一位懂事的姑娘,你好好与她说一说,她是你实际的妻子,拥有你全部的宠爱,不要太执着于嫡妃的名份了。”
夏凤兮知他这位兄长是在为他考虑,然却不能苟同,他道:“名正则言顺。名份有多重要,四哥与我从小在宫中长大,都是心知肚明。如果我对她说不要在意名份,我就是在诓骗她。倘若我连最该给她的都给不了,又谈何其他?而且,有了第一件让她受委屈的事,就难免会有第二件、第三件。我会娶其他人做嫡妻,或许也会有其他的嫡子,我会有越来越多的无可奈何。有时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没完没了,甚至扩大为更多人的悲剧。所以,我不能退这一步。不论有多难,苏渔必须是我的嫡妻。”
夏槿之看了他良久,终于问出心底最深处的担忧:“但是,倘若那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你要如何抉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