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夜虽然苏渔不大情愿,但夏凤兮还是因病未愈之故,执意把卧房让给了她,自己搬去了隔壁的小书房睡。
直到这夜,才又搬了回来。苏渔自然很高兴,一直抱着他不放。此间亲密,不消细说。
这夜,皇帝正自批阅奏折,忽听人禀皇太后到了,忙迎出去,问过安,赔笑道:“母后有何事,让人吩咐一句就是了,怎敢劳动母后亲自过来呢?”
皇太后微笑道:“哀家不过睡不着,让宛丫头陪着四处走走。恰见你这处还亮着灯,便进来瞧瞧你,倒是没扰了皇儿的正事吧?”
皇帝扶着母亲坐下了,自己也陪在一旁坐了,笑道:“托母后福德庇佑,天下一切太平,有什么要紧的事?母后睡不着,儿子陪母后说说话。”命众人道:“都退下吧。”
皇太后似乎颇有些感慨,道:“哀家一回到这宫里,便想起往年的那些旧事,也想起我儿过去经历的那些苦恼。母后到底是一个软弱的人,在我儿最艰难的日子里,没能成为你坚强的庇护,反倒困于情、惑于心,丢下你一人独对那风刀霜剑。幸而皇儿争气,才有你我母子的今日。”
皇帝忙劝道:“母后别这样说。母后当年的苦,儿子都明白。”
皇太后叹:“我儿当年的苦,又有几人知?那些年天子无情,朝局诡谲,秦王母子步步紧逼,哀家却不在你身边,连你和湘儿的婚事也备受阻挠、一再拖延,难为皇儿如何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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