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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空中乌泱泱的一堆人很快消失。

    皇帝就站在宫殿废墟附近，竭力稳住语气：“霍导师果真乃我人族之光。”

    霍无商面无表情：“人族之光非我，而是宁软，没有宁软，元素融合难成。”

    其实就算没有宁软，他也有心研究出来。

    但或许是几年，也或许十年，百年。

    不过眼下，他对云妃有怨，对皇帝同样有怨，所以这话嘛，当然是怎么刺耳怎么说。

    皇帝：“……”他现在实在是不太想听到这个名字。

    “不论如何，元素融合能成功，霍导师……还有你名下弟子，都是有功的。”

    “但不知这原理为何？霍导师能否替朕释疑？”

    霍无商板着脸，继续面无表情：“原理，也是宁软提供的思路，原本我们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是宁软以更容易理解的方式，给我们讲的。”

    皇帝：“……”

    宁软，宁软，又是宁软。

    但这还不止。

    接下来霍导师每讲述一件关于元素融合的事，就会提一次这个对于皇帝来说显得有点糟心的名字。

    就比如：

    “是宁软说雷火元素相遇，两个都属于狂暴的元素，能爆发出更狂暴的威力。”

    “是宁软说，水元素能导电，所以它虽然本身不狂暴，但遇到雷元素这种带电的，也能爆发出极强威力。”

    “宁软还说，水和木元素，只要配合好了，水助木势，木借水生，同样也是能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威力。”

    “宁软还有……”

    “……这个也是宁软说的……”

    “宁软说了……”

    “……”

    皇帝听得又激动，又是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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