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门巡防站沦陷的事别声张,立刻派人过来,帮我把事情处理掉,这样对我好,对你也好。”
杨福才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愤怒地挂断电话。
他看着远方微微显白的天幕,越想越气,猛地把茶杯摔碎在地上,然后不甘地打开电脑,开始进行权限操作。
拂晓时分,朝阳从地平线升起洒下第一缕曦光,照亮了天门巡防站的惨烈之景。
经过一夜激战,这里的空气充满了鲜血与硝烟的气味,地面上到处都是尸体,有凶兽,也有士兵,横七竖八躺在巡防站内部的工事上,将原本灰色的混凝土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褐色。
尸堆中,一名重伤士兵奋力地爬着,他的双腿已经被凶兽咬断,鲜血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哀嚎着爬向后方碉堡,还没爬出几米,就有一只节肢类凶兽跳跃至身后,将他肩膀刺穿钉在地上,然后啃噬起他的身体。
“啊!!!啊!!!”士兵撕心裂肺惨叫着,用尽力气朝碉堡哭喊,“杀了我!兄弟们!求求你们杀了我!”
碉堡处陷入片刻沉寂,突然“嘭”一声响起,出枪口处亮起一道火光,子弹击穿那名士兵的头颅,给了他解脱。
紧接着,更加密集的枪声响起,子弹在那只凶兽身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花,将它打得支离破碎。
这里发生的事只是战场一隅,在天门巡防站的各个角落,士兵与凶兽的厮杀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夜。
昨夜防御墙被超大型凶兽撞塌后,大量凶兽从缺口处涌入了巡防站,这里的沦陷已经成为既定事实。
然而在失去防御墙炮台重火力支援的情况下,天门巡防站总指挥谢宗昌没有组织撤退,而是下令让士兵们坚守阵地,并纠集起精锐超凡者充当宪兵督战,任何逃跑者当场射杀。
为此,士兵们被迫利用巡防站内部的地形结构与凶兽周旋战斗,甚至不得不进行最原始的近距离厮杀。
此时,谢宗昌躲在地下深处的避难室里,由厚重隔离门保护着,声音通过广播在巡防站四处响起:“兄弟们!我们是伟大的公司战士,要跟敌人战斗到底!与天门共存亡!!!”
谢宗昌的话与其说是鼓舞,更像是一种讽刺,因为天门巡防站守军伤亡率已经超过30%,战斗效能已处在崩溃边缘。
而凶兽却仍旧源源不断从缺口处涌出,一波又一波冲击防御工事,不断有士兵在拼杀中死去。
巨大的伤亡让士气渐渐下降至冰点,谁也看不到希望,只剩下绝望与麻木。
就在巡防站士兵们情绪濒临失控,即将出现大规模溃逃时
转机终于到来了。
“轰隆——”天空中由远及近传来引擎轰鸣声,一道庞大巨影在苍穹出现,遮蔽阳光,在地面投下大片阴影。
这是一艘「泰山-10」型浮空艇,隶属合子公司的主力空中运输载具,长度与翼展均超过百米,单次可以承载超过100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天门巡防站士兵听到动静纷纷抬起头,当他们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