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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啊?说药王楼的药,吃死了人呢!”
“啊?那般吓人?俺商会昨儿才在药王楼进了一批跌打药呢!”
“唬你不成?听说就是宁花坊那老好人元英,吃了药王楼的什么续生丹,砰一声炸了!”
“不是说是因为那元英之子元忱给他爹的服用方法不对吗?”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听说那元英已经报官了,衙门已经在查了,咱闲着没事儿,就等个结果。”
“……”
人潮汹涌,有凡人,也有炼炁士,都驻足在这药王楼面前,等着看热闹。
而那药王楼上,最高一层,站着俩人,俯瞰着底下好似黑蚂蚁一般的百姓。
前面那人,四十岁,八字胡,方正脸,不怒自威,一看就是身居高位。
而后边儿那人,更加苍老一些,须发斑白,身材佝偻,双手黝黑,一看就是乃是常年炼丹,接触烈火所致。
这会儿,俩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陈长老,这次的事,已经闹大了。”前边那中年男人,脸色阴沉,手里握着这个玉瓶儿,指节发白。
虽然面无表情,但仍能看出此时此刻,他的心头愤怒。
“我不明白,上次那小杂种来楼里闹事儿的时候,为何不通知我?”
中年男人一把捏碎了玉瓶,正是那元忱手中的劣品丹药,
“若是那一次,你们不是将他赶走,而是让他永远闭嘴,还需要我们去麻烦城守大人么?
究竟在说几次,你们才清楚——药王楼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你究竟晓不晓得,这朱雀城里究竟有多少药铺处心积虑地想着要取代我药王楼!
稍有一点儿风浪,他们就会推波助澜——底下那些蠢货,就是被他们鼓动来的!”
那被称为陈长老的老头儿,唯唯诺诺,“楼……楼主大人……我没想到……没想到那小杂种竟会去报官……”
说到“小杂种”的时候,陈长老眼里闪烁抑制不住的怨恨。
药王楼主瞪了他一眼,方才缓缓摇头:
“罢了,幸亏有城守大人为此事兜底——昨日那小杂种死后,城守大人又找到我,我付给他十万灵铢,他承诺会将此案定成因为那小杂种服药方式不当引发的意外。
今儿应当就会有衙门吏目带来谳书,到时候让人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儿念出来,让那些看我药王楼笑话的人瞪大眼睛看看,谁才是笑话!”
陈长老听了这话,才长松了一口气,躬身准备退下。
但突然之间,一个陌生的声音回荡在阁楼里,
“我不知晓,谁是笑话。”
那声音沙哑而低沉,好似在天边,又好似在耳旁。
“但你们应当是看不到了。”
一瞬间,无论是药王楼主还是那陈长老,瞬间浑身绷紧!
全身上下,鸡皮疙瘩直竖!
一股寒意,从头到脚,笼罩全身!
“谁!”
药王楼主冷喝,恐怖的气息从他身躯之上爆发!
——能成为药王楼这种庞然大物的首领,经手炼炁士的丹药生意,那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药王楼主,灵相上品!
那陈长老也浑身一震,两团烈火,在手中熊熊燃烧,将整个阁楼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