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解书钱他不指望,他只想赚回来两个崭新的自行车车轱辘。
秦淮茹一看阎埠贵也这么难搞,
自己看来不赔是不行了,
于是只能含着泪盯着傻柱,
委委屈屈可可怜怜的喊道:“柱子……”
刘海中刚才一直没有发光发热的机会,
现在感觉自己树立四合院一大爷权威的时间到了。
于是插着腰打着官腔说道:
“傻柱,做错了要改,
挨打要立正,
偷车轱辘赔钱天经地义,
还有秦淮茹,子不教母之过,
正所谓棍棒之下出孝子,你看看我们家几个孩子,哪一个不是乖乖的?
就你家棒梗整天偷鸡摸狗的,就是棍棒教育少了!
光是少管所都进去了两趟,
怎么着,真把少管所当娘家回了?
你要是再这么放任不管,
他长大了绝对是吃花生米的命,
赶紧的,你们把老阎的钱赔了,我们当管事大爷的,也就不为难你们了,都是街坊四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真没钱……呜呜呜……柱子!”
秦淮茹反正就这样喊傻柱,仿佛喊喊钱就来了。
而傻柱则咬牙切齿说道:“行,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但是我就只赔自己的三十多块钱,
秦淮茹,你别跟我装可怜,以为哭哭我就会心软帮你赔钱吗?你做梦吧!”
秦淮茹一见傻柱明显是意志已经开始动摇了,
不然他不赔就完事了,还跟自己说这么多话干什么?
于是直接装聋,继续在那里痛哭流涕。
然后还悄悄在棒梗的腰上嫩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眼神示意让棒梗也哭啊,还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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