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府卫没听到命令,被百姓的热情声音淹没。
宋九见马车还在动,这就看向任荣长,“夫君,快带我离开。”
任荣长微微一怔,立即听了媳妇的话,抱着媳妇跳窗而出。
外头的府卫只察觉到眼前一花,马车摇了摇,再定睛看时,似乎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而此时的任荣长背着媳妇已经跳上了旁边茶楼酒肆的屋顶。
当夫妻二人立于屋顶之上时,秦楼的上空在此时有人放出烟火信号,随着信号炸开,承德街上有数名穿着粗布的伙计朝马车包抄而来。
站在高处的夫君二人自是看得清楚。
宋九震惊无比,任荣长也反应过来是什么个事,“不好,这些都是死士,得阻止。”
不然这街头的百姓都有危险。
任荣长伸指吹响口哨声,周围暗藏的影卫出现,以不同的方向朝人群里攻击而去。
任荣长也在此时就要加入时,贤王府的马车却在这一刻“砰”的一声炸开。
护送的府卫队,就近的几人直接炸得血肉模糊,周围的百姓更是炸得飞了起来,其他的府卫被余温烧伤,倒在地上没办法起身。
那隔着远些的百姓不是被烧伤就是被炸懵了,一个个的不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唯有那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宋九也是惊了一跳,被丈夫护在怀中,一同滚落入茶肆后园草丛。
车队还没有到秦楼,但马车没办法停下,那些人又是提前行动,街头被炸伤的百姓皆是飞来横祸。
那些个着粗布的死士见事情办成,立即就撤,没想贤王府的影卫并没有被炸死,而是追着他们去了。
茶肆前头死人堆里,一张小脸从尸体下爬出来,正是先前被死士强行掳走的石三百。
石三百看着眼前惨烈的情形,眼眶里全是泪水,他的阿爹阿娘大概是被炸得血肉模糊,尸骨无存了。
石三百好恨,恨自己腿短跑得慢,也恨自己来不及将情况告诉阿爹阿娘,更是恨自己不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