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禅让诏书,现在又晚上觐见,依臣妾看,就该晾他一下。”
有一说一,吴娴是个好女人,现在就为永安帝说话了,维护永安帝的利益。
可永安帝这时肯定不会听她的,执意要见耿松甫。
很快,二人就见到了耿松甫。
“耿相这么晚进宫,难道是要逼迫陛下搬出皇宫不成?”吴娴凝眸看向耿松甫,声音清冷。
毕竟禅位诏书已下。
“爱妃.”永安帝看了吴娴一眼,故作愠怒,旋即轻声道:“耿卿这时进宫,有何要事?”
耿松甫躬身拱手,然后从袖袍中拿出永安帝所写的禅位诏书,道:“回陛下,陛下之前写的禅位诏书,魏王推让了。”
“?”
永安帝一愣,心里闪过一抹喜色,但很快又忐忑了起来:“耿卿,魏王这是何意?”
“魏王没说。”
耿松甫挺直背来,抬头看向永安帝,道:“不过在臣看来,陛下的这封禅让诏书,缺乏诚意。臣觉得,陛下应当着满朝文武大臣宣读禅让诏书。”
“你大胆。”吴娴起身厉喝一声,逼迫陛下写禅让诏书就罢了,竟然还让陛下当朝宣读,这不是把陛下的颜面扔到地上踩吗,冷声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魏王的意思?”
耿松甫却没有理吴娴,目光不移的看着永安帝。
永安帝面无表情,可手却缩进了袖袍中,紧紧的攥成拳,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反而还挤出一抹笑容,道:“理当如此。”
“陛下.”吴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陛下英明。”耿松甫再次拱手,然后又说了一句话,留下禅让诏书后,便离开了。
等耿松甫走后,永安帝一拳重重的砸在面前的长案上,长案顿时四分五裂,瓷碗、瓷碟打落一地。
“陛下.”吴娴也有些被吓了一下。
……
一天后。
魏王府。
那间不知见证了多少情事的书房中,六月盛阳,门窗紧闭,将阳光隔绝于外,内里檀香袅袅几缕青烟。
月如烟衣衫半解的站在书桌后,一缕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上,薄唇轻咬,一条美腿被挽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精致英气的脸蛋儿上,见着一抹平常难以见到的羞怯,脸颊也是渐渐变得通红了起来,犹豫片后,回头低声道:“夫君,我.我可能有了。”
闻言,正凝神的陈墨心头微震,放下手上的美腿,道:“可找人把过脉?”
“没有。”月如烟摇了摇头,小声道:“但我的月事却迟迟还没来。”
闻言,陈墨蹙了蹙眉,他心里是不想如烟这么早怀孕的。
毕竟在这王府中,只有如烟能配合他修炼密宗双炼法,若是怀孕了,那修炼的速度又得慢下来了。
这也怪他,最近几乎天天和如烟痴缠,因为觉得怀孕没那么容易,所以也没做好安全。
不过为了不让如烟觉得自己不想让她怀孕,陈墨故作平静的笑道:“没事,有了咱就生,咱们也该有个孩子了。”
“可有了孩子,我就没法帮你了。”
“没事。”陈墨亲了下月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