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他强忍着怒火,步履蹒跚地走到沙发边,慢慢坐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稍作喘息之后,他终于再度开口,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龚思筝啊龚思筝,你未免也太过自负了吧!”
龚思筝一听这话,立刻就炸毛了,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高槿之,大声喊道:“高槿之,你居然敢这么说我?难道真的是我太自负了吗?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心里究竟还对我有没有感情?”
高槿之听到龚思筝如此质问,心中不由得一紧,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稍稍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回应道:“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么多道理,难道你都没听进去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只是在这里浪费时间,陪你闲聊呢?”
龚思筝毫不示弱地回击道:“就算我现在结婚了,有了孩子,那又怎样?别忘了,你以前可是亲口说过,会把我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啊!”
高槿之一时语塞,他没想到龚思筝会拿这句话来堵他。沉默片刻之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就算如你所说,可这并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啊。难道说,你的丈夫也能变成我的丈夫不成?”
龚思筝显然没有料到高槿之会这样回答,一时间竟然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高槿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后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如果你能够接受这种情况,那也未尝不可哦……”
高槿之被龚思筝这番话彻底逗乐了,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龚思筝见状,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吗?”
高槿之止住笑声,反问龚思筝道:“难道这不值得一笑吗?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啊!”说完,他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龚思筝微微一怔,随后说道:“所以……你认为只要向杰能够接受我们这样的关系,你便愿意与我重归于好,是吗?”高槿之不禁皱起眉头,回应道:“龚思筝啊龚思筝,你的思维方式怎会如此奇特呢?难道你真觉得向杰会坦然接纳这一切不成?”龚思筝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向杰一直对我言听计从,你凭什么认定他不会接受呢?”高槿之无奈地摇摇头,语气略带嘲讽地说:“这位女士,请不要过分自信了。向杰同样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尊严的男子,你切莫高估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龚思筝依然坚信不疑,坚持己见道:“绝非高估,事实本就如此。”高槿之实在未曾料到龚思筝竟然这般蛮横无理,沉思片刻后说道:“且不论向杰能否接受,这终归属于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总而言之,我郑重地告诫你,切勿再去惊扰兮若,以免你那些肮脏不堪的念头玷污了她的双耳!”龚思筝万万没料到高槿之竟敢讲出如此刻薄伤人的话语,顿时怒火中烧,反唇相讥道:“高槿之!休要小觑于我,若是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