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能让群众都尽可能地参与进来，这种精神财富也是非常宝贵的。”<br><br>李副厂长轻轻点头，随即正色说道，“这事我来安排。”<br><br>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br><br>其他人跟杨厂长简单交流之后，也各自分工去准备庆典仪式的事。<br><br>等所有人各自散去，杨厂长才带着陈凡去自己的办公室。<br><br>一边闲聊、一边往办公室走，不一会儿到了二楼，杨厂长走到最尽头，办公室门已经被秘书打开，他直接进去，让秘书泡了两杯茶，这才看向坐在对面的陈凡，笑道，“努力小半年，能不能打响第一炮，就看今天了，后面的就尽人事听天命咯。”<br><br>陈凡笑了笑，“那也要尽到人事才行啊。”<br><br>杨厂长微微一愣，看了看被秘书关上的房门，再回过来看着他，“怎么说？”<br><br>陈凡问道，“现在买车是个什么流程？”<br><br>杨厂长呵呵笑道，“还能有什么流程？单位先向商业局打申请，经审批同意之后，拿到买车配额，再带着审批单去汽车厂买车呗。”<br><br>陈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微皱，“也就是说，如果我要买一辆红旗，还要去长春提车？”<br><br>杨厂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拆开后丢了一根过去，“要不然能怎么办？买红旗车当然只能去长春，就像买上海牌轿车也只能去上海。总不能你跑去十堰买红旗和上海吧，那二汽也没有啊。”<br><br>陈凡拿起烟看了看，“咦，过滤嘴的？现在过滤嘴这么好买了吗？”<br><br>杨厂长点燃烟，将火柴甩灭、丢到烟灰缸，说道，“今年过滤嘴的烟确实好买很多，虽说还是要烟票，可烟票基本上不缺，有时候还会多发一点。”<br><br>他说着又拉开抽屉，拿出两条白金龙，放在陈凡面前，“这个拿去抽。”<br><br>陈凡也不客气，将其挪到一旁，掏出打火机点燃，继续刚才的话题，“今天云湖汽车上市，其他工厂呢？他们的车什么时候造出来？”<br><br>杨厂长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还什么时候造出来，我连定价都没跑下来，就有几家工厂在往外出货，基本上都是他们厂所在地区的，倒也没有往其他地方卖，肥水不流外人田嘛。”<br><br>他抽了口烟，摇着头说道，“刚开始我还比较担心，后来特意跑了两家工厂去看，嘿，造的那叫什么玩意儿，跟咱们机械厂最初造的试制品差不多，跑起来四处漏风。”<br><br>他抬起头看向陈凡，感叹地说道，“直到看见他们的车，再看看我们造的车，我才明白你当初那番话的意思。”<br><br>说着打了个手势，“你放心，在你的建议下，云汽厂已经打出一个最好的开局，后面就绝对不会掉链子。同样的价格，我就不信还卖不过那些质量差的。”<br><br>陈凡靠在椅背上，抽着烟眨了眨眼，有些无言以对。<br><br>他算是有点理解，为什么改开初期，国外的产品进入国内，大部分会对国货造成冲击。<br><br>把产品放在一起，质量谁好谁差，一目了然。<br><br>有些东西，确实忒不用心了些。<br><br>过了几秒，陈凡决定暂时先不说了，就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