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个人。”
两人再度消失在密林中,不知去向。
不远处石头后一人疑惑道:“龚招孙?”
过了许久,从密道窜出几道身影。
为首者见无头之尸,言道:“让她跑了,她背后定有人协助。”
卜文岳兜兜转转回到小破屋中,田尔耕已在屋中等候多时。
遂道:“文会在京师的堂口被人端了,除我之外再无一人而活。
工匠身份已查清,指挥使当上禀天子,速查兵仗局。”
闻言,田尔耕笑道:“京师西南十五里破庙?
那几人身份本指挥已然晓得,今日找你来只为一事?”
“所谓何事?”卜文岳问道。
田尔耕讥笑道:“过几日妙用出行,你前去刺杀,拿走妙用项上头颅。”
卜文岳道:“指挥使开什么玩笑?要我斩杀妙用?
文会京堂已无一人,妙用已无用武之地,杀了他也无用。”
田尔耕却道:“你依计行事,其他丝毫不管。”
卜文岳义正言辞的拒绝,言道:“那请指挥使另寻他人,卜某实难做到。
若斩杀妙用,卜某的头颅谁拿走呢?”
只见田尔耕嘿嘿几声,又拍打几下。
言道:“果真没有看错人!”
屋外闯进一人来正是妙用。
九戒点的头颅已然蓄着短发。
妙用笑道:“文岳,近日可好?”
眉头轻皱的卜文岳不得其解。
妙用却道:“文岳依计行事,死的并非是我,而是一个名字。”
妙用一番解释,才知晓其中之意。
待二人走后,卜文岳从怀中取出那方手帕紧紧攥在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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