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声泪俱下道:“皇爷如今国泰民安,您注定是位贤君。
若行此举,恐后世记载乃为暴君啊!”
“暴君又何妨?杀万人又如何?朕一样受之。
王承恩莫要多言,再敢多说半字,休怪朕不念旧恩斩了你。”
闻言,王承恩一屁股坐于地上。
忽然想到什么?王承恩连滚带爬去。
魏忠贤、田尔耕相视一眼退出殿。
田尔耕道:“魏督主下步该当如何?”
魏忠贤眯眼道:“让王承恩去找,内阁绝不会同意陛下之言。
将拷打出的钱粮务必登记造册,或许这就是我等买命钱。”
田尔耕闪过一丝不安,王承恩救驾有功断不会有事。
唯独他与魏忠贤分管东厂、锦衣卫却让刺客钻了空。
不弄钱拿什么保命,现在的他与魏忠贤又拴在一根绳子上。
滂沱大雨之中,一道身影不断拍打着袁府大门。
袁二骂骂咧咧道:“大雨天,谁来?”
刚开口叫骂,却发现眼前之人极为熟悉,顿时愣了一下。
轻声道:“总管!”
淋成落汤鸡的王承恩道:“袁公可在?”
“在,老爷在书房!”
将王承恩速速引进书房。
袁可立一见之,震惊不已。
便道:“总管何故来此?”
王承恩道:“袁公救皇爷!”
“救陛下?总管何出此言?”袁可立道。
王承恩厉声道:“厂卫缉拿已超万人,皇爷下旨入狱之人无论老少皆斩!”
袁可立也吓傻了,道:“万人皆斩?陛下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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