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也可能是父子二人在聊家常。
摸了摸砖石,见还是温热的,颜白在宫卫不解的眼神中抱着石柱就坐到汉白玉做的围栏上,温热传来,颜白终于觉得裆部舒服了好多,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了!
李承乾的羊龇牙咀嚼着嘴里的草,那模样似乎在嘲笑颜白的窘迫!
片刻后一宫装妇人从大殿侧门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数名宫女,还有几个弯腰躬行的内侍,颜白认不出这是哪位娘娘,也不敢贸然见礼,索性就站好,目不斜视,像宫卫一样看着远方。
哪知那宫装妇人看了一眼竟然掉过头径直走了过来。
杨妃看着颜白,轻轻笑了笑:“颜县伯,我们在颜家庄子见过面的!”
“臣,拜见贵妃娘娘!”颜白躬身行礼,眼前的这人是李恪的母亲。
“别瞎说,以后见我称杨妃娘娘就可,切莫如今日一般加个“贵”字!”说着他看了一眼颜白:“汉王已经半月没有书信往来,他在你那儿过得可好?”
“老祖宗喜欢他喜欢的厉害,每日都会亲自教导他半个时辰,其余时间都私塾里面跟着无功先生,南山先生,还有陈老先生研究学问,汉王底子好,人又勤快,深得几位先生喜爱,如今学问大有长进!”
杨妃笑了笑:“县伯说话也是喜欢捡着好的说,我可是听说汉王在那儿可不止你说的这些呢?别忘了我与裴小娘子她娘是手帕之交。
按礼她该叫我一声姨母,汉王不给回信,我就只能给小娘子去信了!”
颜白尴尬地笑了笑:“臣说的都是每日的功课,当然闲暇之余汉王也会下河摸鱼,上山打猎,追鸡逗狗,学人酿酒。
如今养了七只猫,前不久又养了一只猎犬,庄子生活虽然清苦,汉王虽然黑了不少,但人也壮实了很多!”
杨妃闻言这才点了点头:“他不给我写信就是嫌我太念叨,庄子生活虽然不如宫里,但却比宫里更有趣,你休沐的时候回去一定要对老祖宗说,就说杨妃记得这份恩情。”
颜白挠挠头:“老爷子不爱听这些,但臣一定把话会传达到的。
对了,汉王如今正在学盖房子,他跟臣说,他想自己盖一个小院子,等明年祭祖的时候您和陛下去那边就不用住在行宫里了,一家人可以像庄子百姓一样住在自己的小家里!”
杨妃只觉喉咙里像是塞进一块石头堵在那儿,眼眶微微泛红,她猛地吸了口气伸手从手腕摘下一个玉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