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轰轰作响。
李承乾喘着粗气,脸上凸显出有些不正常的一抹嫣红。
他也忍不住的捂住脑袋。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头格外的疼。
可李承乾依旧在强忍着。
望着周御史,李承乾淡淡道:
“小曹,把将士们的家书,把恒山王的家书,把琅琊郡公的家书和治国策拿给诸位品阅!”
“喏!”
大殿中的一切被人一丝不漏地传到了李二那里。
包括李承乾那一段不服的怒吼。
李二放下李厥写给自己的书信,轻声叹了口气。
“我李世民念叨了一辈子不如父,临老了我才看清楚李承乾并不比我差。
他骨子里其实跟我一样,只是我没教好!”
李二喃喃道:“是我把太子压的太狠了。
快乐不会乐极生悲,只有得意忘形才会乐极生悲。
承乾,为父错了!”
李二沉默了很久,忽然轻声道:
“去给皇帝说一声,让他找个可靠的人去接手玄武门的飞骑吧,薛仁贵也该往上走一走了!”
剪刀一愣,低头道:“喏!”
剪刀明白,太上皇这是要彻底的交出兵权了。
守卫玄武门的飞骑一交,就等于交出了北衙的禁军。
长安十二卫想必也在不久之后了。
(ps:北衙禁军指的是屯驻于宫城以北,以保卫皇帝和皇家为主要职责的皇帝私兵,生于唐朝又止于唐朝!)
剪刀走了,李二变得更加的苍老了。
就如那李道宗一样,突然失去了精气神。
李二一个人走进书房,随手抽出了一封奏折。
看了看年月,是贞观七年的折子。
再看看写折子的人。
李二捂着脑袋笑了笑:
“又是你这混账东西!”
李二嘴里骂,还是找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躺好。
然后翻开折子,入眼的第一句话,险些把李二气死。
“陛下,臣颜白斗胆了,臣要说的是您还是对太子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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