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给你……”
当然,我依旧把头埋得死死的。
人偶没说话,一把夺走我手里的水壶。
已经无法想象人偶此刻的表情,他现在肯定很生气……
我那高高举起的手像根面条一样软塌塌地落回头顶。
只能不停催促心跳和脸红,希望它们快快恢复。
做好心理准备后,我小心翼翼抬头。
人偶正双手交叉抱臂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
他的眼神很是平静。
要出事!
身体先行一步、条件反射般“噌”地站了起来,我缩着头不敢看他。
那所谓的淡淡情愫也全被这一刻的恐慌给消退的一干二净。
人偶讥讽道:
“哦?这就能回去了?还以为某个人得三邀四请才行呢。”
我点头如捣蒜,话听到一半又疯狂摇头。
“不用,不用,不用…”我小声回答着。
见我这样,他皱眉嗤了我一声,拽起我的胳膊就往出口走。
见他这样,我只能低着头乖乖跟着。
偷偷瞄了一眼他的侧脸,我在心里叹气。
做人好难……
…
……
回到营地后,浑身是血的我自然被所有人围观。治疗人员挤开包围圈,把我赶进帐篷内后,便开始对我进行救治。
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后,后背前胸的淤青都有些严重、肌肉也有所损伤,右手手腕软组织挫伤……其余的都还好。
上半身涂满了药还缠着绷带,我现在只得披着衬衫坐在椅子上等待恢复。
便携灯的灯光将帐篷照的明亮,人偶双手交叉抱臂、倚靠在桌子一侧没说话。
我偷偷看他,他的脸色好些了。
就在刚才,治疗人员帮我包扎完准备离开时,一直沉默不作声的人偶突然问起我现在的情况。
治疗人员和他说一句“没什么大碍”后,他原本很是冰冷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虽然他现在脸色好些了,但现在帐篷内还是安静到可怕。
我该怎么办……
“没关系,已经……”我开口。
他的视线猛地扫了过来,目光犀利。
我闭嘴。
我明白了,现在在他这里“没事的”、“没关系”这种词根本不能说,说出来我就死定了。
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我还在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