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使节开口,虞国便组织了几个小国,带了十五乘的兵力去攻打晋阳镇。王女和姜林举行完婚礼当日我便动身返回朝歌城,第二日便遇到了前去攻打晋阳镇的军伍。臣下骗那盘查的军士说是商队,刚开始挺顺利,那军士收了好处后已经放行,就在这时臣下车上一盒宝石散落了下来。”
“这些宝石都是姜林交给臣下,让臣下转呈给大王的,共十盒,是姜林之前缴获虞国所上贡给那西岐使节的,盒子上还有虞国的标记。这下全露馅了,等那虞华听到消息出来后竟然一眼识破了臣下的身份,便将我们全部扣押了下来。大王,臣下能否喝口水?”申公豹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朝商王问道。
“哦?哎呀,来啊,给国师上水。”商纣朝门外喝道,不多时便有一名侍女端上一杯水,申公豹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商纣焦急地不待申公豹咽下水便问道。
申公豹使劲咽下了口中的水,继续说道:“臣下当时以为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大王了,不成想那姜林竟然趁夜带人突入营内将那西岐的使者,还有虞华和其他几个小国的首领全部俘获,同时还带人亲自解救了我们。就这样,有了那些被俘获的那些首领,剩下的那些军伍乖乖地缴械投降。”
“哇哈哈哈,竟然还有这这样打仗的,这姜林可真是个人才。怎么样?爱卿,寡人这女婿不错吧?哈哈哈,任谁都想不到,这仗还能这么打!”商纣听完,终于喜笑颜开起来。
“其实这件事也没耽搁多少时日,也就两天时间,后来那姜林不但将前一次的十盒宝石交还给臣下,还从第二次缴获中分了一部分交给臣下。那姜林不但给了臣下很多宝石,还告诉臣下从晋阳镇到朝歌城沿途的那些小方国都要设法拉拢一下。一来可以增加大王的势力、削弱那西岐;二来……稳定了沿途的情势,便于臣下和他合作的生意。因此臣下便在沿途的各个小方国驻扎了几日,这次不像以前那样大肆索取小方国的贡品,而是每个小方国都赠送了一些姜林交给臣下的宝石。请大王恕罪,臣下在没有经过大王的允许下便操办了此事,那些宝石送得也所剩无几。”申公豹说到这里,深知伴君如伴虎的危险,赶忙跪下,头深深地触在地上请起了罪。
“嘶……我这女婿还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真不知他怎么想的?说起来,十几盒宝石想换什么换不来?却将这些宝石都送出去,难道送出去之后还能再赚取回来?”商纣的思绪早已经飞扬,申公豹后面的话根本没入耳。
“唔?国师,你怎么跪下了?快起来,地上冰凉。”商纣终于感觉到身体有了力气,上前将申公豹搀扶了起来。
“臣下私自将宝石赠予了各小方国,有罪!”申公豹起身后朝商纣行了一礼说道。
“不!你无罪,那姜林说的对。寡人近几日静下来的时候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你可知这天下最难得的是什么?”商纣看着直起身子的申公豹问道。
“臣下愚钝,不知。请大王明示!”申公豹赶忙朝商纣做了一个请教的姿态。
“是人心。这天下最难得的便是人心,而最容易失去的也是人心。寡人反思近些年的治政,有很多政策都在王后和费仲、恶来两位大夫的干扰下推行了下去,但效果却越来越差,究其原因便是这些政策都是让寡人失去了民心。还是我那女婿看得通透啊,宝石散去,人心归来,有了人心便就有了一切,所以寡人说你无罪。国师,你给寡人找了位好女婿啊。来,坐下说。”商纣指了指王榻边上的石凳说道。
申公豹赶忙谢了商王的恩赐,半个屁股坐了下来,环视了一番卧房内的地面,疑惑地问道:“大王,你这身体怎么如此之差?还有,怎么不见王后娘娘,另外这宫内地上为何乱成这样?可是遭了什么变故?”
“唉,一言难尽啊。国师,你可知上次你从姜林那得来的宝瓶,被王后毁了。只因寡人依姜林之言每日用那宝瓶饮水,这身体真的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几日便择宫内的一些美人享受了一番,不成想王后娘娘知道这一切后,将寡人宠幸过的美人全部处死,还趁寡人外出之际将宝瓶偷出损毁。说姜林给那宝瓶施了迷幻之法,只能助寡人一时之兴,长久下去会损坏寡人的身体。并且在后宫下令任何美人不得承受寡人的宠幸,违者全部处死。”商纣王也环视了一番卧房内的地面,神情沉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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