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打探,想探查一下昨日王宫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打探到了昨日负责行刑的那队长家里。那队长言大王昨日下的命令,其中那句‘是生是死,就看二位王子的魂魄是否保全你们。’其中的含义便是会饶你们一命,否则五十鞭子实打实地打下来,谁也活不长。”
“那队长言,有了大王这道密语,只要不将你们从这刑架上取下来,给你们趁夜上点药,喂点饭食,这处巡逻队只当没看见。以你二人的身份,便是在这腰间偷偷系一根绳索,从衣内沿着胳膊绑到刑架上,让你们的胳膊舒坦舒坦也没人去搭理,就是不能下来。”
“首领,我带了礼红和另外两名兄弟现在就是来让你们舒坦舒坦的。待会我们给你上药的时候,千万不要叫唤啊。我这就去迎一迎他们。”包爽说着,猫腰朝远处走去。
姜林听罢,鼻头一酸,两股热泪夺目而出:“包爽这个名字真没取错啊。”
“豹哥,豹哥,你还活着么?”包爽的到来重新给了姜林希望,遂鼓起力气朝边上的申公豹轻声喊道。
“呃……”一边的申公豹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首领,我们来了。”包爽的声音又从脚下传了上来。
“豹哥,悄声。我的下属来给咱们上点药,喂点饭食,让咱们爽……呃,舒服舒服。”姜林毕竟年轻,比申公豹要显得有活力些。
“好!”申公豹有气无力地答道。
“首领,师……叔,这创伤药是我的独门秘方,有些痛,你二人要忍一忍。”两名兵士不知从哪里搞了两个梯子,绑在一起做了一个人字梯,人字梯架在姜林身后,莫礼红爬了上来准备给姜林上药。
“礼红兄弟,你要懂得尊老爱幼。你师叔是你的长辈,且年长于我,应该给他先上药才是。”姜林不知道莫礼红的药到底是什么感觉,还在耍着心眼。
“噗!”后背的莫礼红才顾不上这些,一口气将手掌中的药粉朝着姜林的后背喷了个遍。
“嗷……吼吼吼……嗯嗯嗯!”剧烈的痛感从后背传来,姜林刚叫了一声,这才想起包爽刚才的叮嘱,赶忙闭上了嘴,生生地憋了回去。
“来,师……叔,轮到你了,你可一定要忍住。听说这处到了夜里有狼,切不可像我们首领这般嚎叫,容易招来狼。”莫礼红走下梯子,两名兵士将梯子挪到申公豹身后。莫礼红朝手掌之中倒了些药粉,走上梯子,对申公豹说道。
“多谢贤侄搭救,你尽管来便是了……嗯……”不待申公豹说完,莫礼红已经完成了上药的工作。
“贤侄好手段,有你师祖当年的风范。”申公豹待痛感消退到能够忍受的程度,终于开口赞了一句。
“多谢师叔谬赞。包爽兄弟,快给首领二人将绳索绑缚在腰间,让手腕松快松快,再披上件衣服挡一下。”莫礼红走到旁边不远的水盆旁一边净着手,一边对包爽说道。
包爽见莫礼红上完了药,也不废话,带着其他两名兵士攀爬上梯子,一边给二人喂了粟米做成的饭团和水,一边将一条绳索绑在二人的腰间,搭上刑架使劲拉了拉,见手腕的绳索松了些,这才将另一头固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