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套近乎,什么姑娘和我娘很像呀,就这样,不知不觉许多女孩子就上了他的床…啊,当。”
“我一肚子没有坏水,只有酒水!”石枫说完,仰头又是一碗酒灌了下去。
云儿看着石枫,“难道你真不是来考炼器师的?”
“当然不是。炼器师的测试要提前报名,之后还要经过初试,才能进入正式测试。
我三年前就没报过名,更没参加过初试,怎么可能现在来参加炼器师测试!”
“那只是寻常途径罢了,若是有门路,临时参加测试也是可以的。”
石枫奇道,“还有这种门路?”
云儿笑道,“当然有,而且本姑娘就有,怎么样,你要不要临时参加炼器师测试?”
“不了!”石枫一口回绝,“我没兴趣考那玩意。你还是安心备考你的八品炼丹师吧。”
云儿叹了口气,“好羡慕你呀,没人强迫你考这考那的!我上次考完九品炼丹师,本以为可以松口气,结果,才考完,太爷爷就念叨要我准备考八品炼丹师。
哎,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次八品要是考过了,他老人家肯定又要说七品了。”
说话间,小二端着托盘,把松子鱼、碧螺虾仁、阳春面送了进来。
云儿立即一改愁容,整个人眉飞色舞,“好香,好香,口水要流出来了。”
石枫看了看,这两道菜烧得着实精致,香气扑鼻。
便是那两碗阳春面,也是青花瓷碗、洁白的面条折叠码放得整整齐齐,汤色纯净,上面洒的葱花也是接近芽白那段最嫩处。
云儿迫不及待夹起鱼身的一块月牙肉,蘸着汤汁送入嘴里,口里嗯嗯连声,已不及说话了。
石枫辟谷已久,除了茶酒之外,对饭菜已没什么兴趣,不过有孙舒云这吃货在旁,只能凑趣,勉强陪着吃几筷子。
云儿却如风卷残云,边吃边说,“八年没来,成都府最让我惦念的就是盈丰居这三样菜肴了,味道倒是一点没变。”
石枫帮她倒了杯茶,“你今天才到,都不先去安顿,直接就约我来酒楼吃东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