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这些年一直浑浑噩噩，根本就没往这个上面考虑。”
“你潜意识里一直把松下芝子当成你的亲妹妹，所以才会竭尽全力保护她的吧？”
“或许吧。”
“那个松山别墅是你设计的吗？”
“不是，是汪明黎找人设计以后找你们那边的商人建的，然后又从那边商人的手里租了过来。”
“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什么情况？你安排的吗？”
“你们那里有人专门做这个，我让芝子拿出来一部分钱吸引着急用钱的人在别墅的最下面供人娱乐。”
“为什么要收集那些人的信息？”
“只是防患于未然，防止有人突然检查，也是为我们打造的利益关系网。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那里的会馆长久开下去。”
“除了程方凯以外，还有谁在那里负责？”
窦小宝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直接使用了催眠异能。
“程方凯？他不是我们的人。”
杏子摇了摇头。
“那里的负责人是赵亮。”
“赵亮？他不是放高利贷的吗？”
“那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除了赵亮还有谁？”
“黄福生、汪明黎、孙晓光……”
“杏子，你在胡说什么？”
松下芝子在旁边大喊一声。
“出去，这里没你的事情。”
窦小宝吓一跳，直接对松下芝子使用了催眠，把她给赶了出去。
而杏子因为松下芝子的干扰，一下子清醒过来。
“芝子这是怎么了？”
“她累了，回去休息了。”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所有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
窦小宝嘿嘿一笑，上前把她手里的刀给接过来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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