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保不齐要掉脑袋的!谁敢乱嚼舌头!”
许白鹿瞟了他一眼,也挺无语。
既然如此。
问题应该出在庞四这边。
可是,庞四没有去过郁林县,也没有那边的朋友。
按理说,这个秃瓢应该不认识周春明。
那么消息是如何泄露的呢?
父女两个同时陷入了沉默。
被人家拿住了把柄,感觉实在太难受。
哪怕挣得再多,说不准哪一天,就被精准收割了。
“你分析一下,周老四这么干,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贪图一个大件指标?我看不像!”许正茂摸着下巴,神色狐疑。
“敲山震虎呗!故意吓唬我,警告我收敛一点!”许白鹿说道。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好似抹了石灰膏。
“还有吗?”许正茂追问道。
“当然有,”许白鹿缓缓说道,“他的意思是,我做了什么,人家一清二楚。”
“他想弄死我,想把我搞倒搞臭,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嘶!许正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貌似还真是这样。
可问题在于。
周春明根本不住在省城。
他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呆在乡下,整天收购那些破药材。
“难道有人在帮他?”许正茂猜测道。
“百分之百的!绝对有!”许白鹿猛的一拍桌子,“莫非是那个姓张的?我记得,他曾经说当过侦察兵!”
“上回,河边巷老宅失窃,也是他带人做的!”
许正茂不说话,脑子快速的思考。
喝了一杯茶水润喉,他把最近发生的,跟张沅有关的恩怨,透露了出来。
许白鹿这才知道。
张副科长买了摩托车,显摆了没几天,摩托车就被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