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淡定，建议就像是随口提的，表情迟疑着将目光放回桌面的纸笔上，问道:“那比赛第一有什么奖励吗？”

    “没有。”蔷花说，“主办方不包参赛者的吃住车马费。”

    甚至还要赚他们的。

    “为什么？”小八疑惑，“这样还会有人来参加吗？”

    不等蔷花回答，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是，舟车劳顿对小家伙们不好，如果是为了奖励，会有黑心肝的人类强迫训练它们……”

    “嗯，我得写些选拔规定才行。”小八低头奋笔疾书。

    蔷花看着小八的侧脸忍不住轻笑一声。

    “叮铃……”

    咖啡屋的玻璃门被推开，挂在墙壁上的金色铃铛发出声响。

    蔷花与小八抬头看去。

    一个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心神疲惫的妇女迈着艰难的步伐走了进来。

    店里的客人随着怀里小家伙们的眼神看去，个个面露惊讶之色。

    无他，这个妇女一身老气的花色衣裳，一头黑白掺杂的头发，脸上的皱纹深深刻进肉里，带着一身暮气，显得十分衰老和憔悴。

    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在宠物店里消费的人。

    这不是歧视，而是妇人表露在外的手上满是老茧，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有老人斑，应该是常年从事辛苦劳作的人。

    像这样的人，不会把辛苦挣来的钱花在宠物身上，而是花在家庭里，甚至都不会出现在这条中等消费的街道上。

    傀儡服务员上前，“客人，请跟我来。”

    那中年妇女神色迷惘，没说话，而是缓缓跟着服务员朝着宠物店最里面的座位走去。

    她经过的地方，店里的客人纷纷投去好奇地目光，眼里满是疑惑与猜测。

    小八转头看向蔷花，欲言又止，“这……”

    蔷花微微眯起眼睛，睨了祂一眼，抬脚朝着中年妇女的位置走去。

    周围面带好奇地客人们收回目光，重新逗弄起小家伙和享用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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