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代鳄赶路的这一段时间,他对我的照顾简直无微不至,上到衣食住行,下到礼仪教养,他把他学会的全部教给我,在他眼里,我是神使,是无所不能的,只是还没了解他们平凡人的生活,所以我施展不了神威。
同样作为回报,我把在水墨寺藏经阁和练武场的所见所闻全部说给了代鳄听,两个5岁的少年迅速变成好朋友,变成哥们儿。
但是对于自己所背负的秘密我只字未提,不是我不信任代鳄,而是我怕将他也卷进这看不见胜利的争斗中来。
我教他如何锻体,如何在颠簸的马车中按小晓的要求扎马步,在他扎马步时,我开始用爷爷说的其他更变态的方法锻体,由于那次意识体自爆且长时间没有药浴,我感觉自己一直在止步不前。
锻体方法多种多样,从最基础的打坐冥想到最难的死亡式锻体,我都听小晓讲过,但是即使方法千千万,目的都是对肉体千锤百炼,实现肉体体能的提升。
在水墨寺里,小晓对我的锻体都是死亡式的,只要我还有一口力气,这口力气都只能用在捶打身体上,而不是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也正是用了小晓的那死亡式锻体方法,在我一阵阵哀嚎声里,代鳄大汗淋漓,在代鳄一声声鬼哭狼嚎里,我遍体鳞伤……两个人就这样一边赶路,一边修炼,两个都没有意识体觉醒的人,用着最笨拙的办法修炼了半个月后,终于抵达了元冥帝国。
期间代鳄也给我提起那棵被称为神树的树,是因为有村民看到神树流血,而且是从树根往树枝这样逆流的,他们误以为这是神祗,就像我们无法用科技解释的现象,我们便归为非自然现象,孕育而生的是鬼魂和神明,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人们进行祈福,而且据说还特别准,求子得子,求福得福,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在我休息的短短几日里,就传得神乎其神,所有人就都相信那棵树是神树,其实那树流血是因为我的意识体自我修复的方式,它把自爆的那部分血液吸引并且收入体内的过程,但是我疑惑的是自爆的血液竟然能跟到那么远的地方,整个过程看上去确实像树在流血。
“白大哥,我们到元冥帝国了,我带你去我家,哥哥在服役,所以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去见他,爸爸妈妈应该在家里。他们虽然只是普通的冥师,但是他们人都很好的,还有小花也在,它应该快下崽了。”代鳄在元冥帝国的正东南门的城墙前大声说着。
他给我讲过,小花是他妈妈的冥兽,是一只幽冥鼠,因为尾巴末端有七色毛而被称为七彩幽冥鼠。
七彩幽冥鼠是极其普通的冥兽,外形跟普通的老鼠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七彩幽冥鼠的体型接>> --